折騰了一夜,待安置好二人,天已經大亮了。
杜太醫沒想到來的時候,王爺和王妃都倒下了,聽了鑰光的敘述,隻剩下搖頭歎氣,“每月一次病發對王爺身體傷害太大,切莫要再引發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至於王妃,先讓其魂定,再想其他解決辦法!萬一再受刺激,老夫也回天乏術了!”
“杜太醫,難道沒有其它的解決辦法嗎?”沁藍問。
“有!找到下蠱之人,或者是施法之人!王爺的蠱是十幾年前所下,當時知道情況的如今也沒剩下幾個,想要找到下蠱之人怕是難之又難,而王妃的攝魂一術,隻需找到施法之人!攝魂之術不能隔的太遠,老夫估計,那施法人就在京城!”
“京城?”
“京城!離遠了,施法人會被生魂反噬!於己不力!”
“多謝杜太醫!”
杜太醫探完病情,為二人開了幾付安神的藥便離開了。
南宮烈雲一直睡到中午才醒,醒來後的第一句話便是:“絨絨怎麼樣了?”臉上帶著憂色與自責。
“主子,王妃沒事,正在歇息!”沁藍讓開身子,讓他看到旁邊床榻上躺著的蘇絨絨。
蘇絨絨微蹙著秀眉,臉色有些蒼白,但呼吸卻是均勻的,除了嘴唇上有些紅腫之外,並沒其它的傷。
沁藍在一旁細聲道:“讓杜太醫來看過了,開了安神藥,剛睡下不久!”
南宮烈雲這才鬆了一口氣,撫額道:“這次多虧你們幾個了!否則……”
“主子言重了,屬下們幾個的命本來就是主子的,保護主子和王妃安全是屬下的職責!”
南宮烈雲點了點頭,掀開被子下了床,沁藍把袍子拿起幫他穿上。
“沁藍,這些天你留下照顧她吧,坤陌和鑰光跟著本王,本王有事要做!”
“是!”
“坤陌,通知桓癸把人帶到書房!”
“是!”
南宮烈雲穿好衣服,再次看了一眼蘇絨絨,大步走了出去。
他不敢再呆下去,一旦發狂,他自己的身體根本控製不住,幸好這次有鑰光他們幾個,否則……
南宮烈雲恨恨的閉了閉眼,他痛恨這種無力感,一想到她很有可能在自己手裏喪命,他恨不能狠狠抽死自己。
抵達書房時,坤陌與桓癸還有白靜蓮已經候在那裏。
白靜蓮低垂著頭,有氣無力,漂亮的眼裏早沒了光芒。
南宮烈雲擺擺手,讓坤陌和桓癸出去,指著書房內的一桶熱水道:“洗個澡,換身衣服,本王有事讓你做!”
“哼,你以為你是誰?我憑什麼要為你做事?”白靜蓮懶洋洋的抬起半邊臉,戲謔的望著他。
南宮烈雲邪笑一聲,神情冷酷,“那可由不得你!”
說著,動作一點也不憐惜,抓起白靜蓮,解開她身上的穴道,往浴桶裏一丟,然後迅速後退一步,沒讓濺出的水花濕了自己的衣衫。
“你——”白靜蓮穿著白色的裏衣,熱水一浸,白衣近似透明的貼在身上,露出嬌美的線條,血脈噴張的呈現在南宮烈雲的麵前。
南宮烈雲恍若未見,冷冷一揚眉,“怎麼?許久沒動了,不會洗?還是說讓本王給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