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宇自然也早就想到這一點,自信的一笑道:“義山叔叔,我懷疑帝都可能進入外來勢力,當然這隻是我猜測,還沒有確切證據。”
司馬義山並非等閑之輩,直視李天宇等待他的下文。
李天宇自然也懂規矩,接著到:“我讓你們家族提起做準備有兩點。”
“第一我希望在關鍵時刻義山叔叔能夠暗中威懾一下上官允,為上官菲兒爭取時間,當然這是後備,有備無患,保證事情的萬無一失。
第二我和司馬長風是兄弟,我懷疑帝都有外來勢力,也算是給司馬家族提個醒,希望您早作準備。”
帝都外來勢力他都不知道,李天宇又從何知道,可是從兒子那裏了解此人從不放空話,那他又從何推斷出來這件事情,司馬義山臉色凝重的道:“賢侄,此話當真。”
李天宇搖搖頭,苦笑道:“我也隻是推斷,暫時還沒有證據,所以這件事最好還是別讓外人知道的好。”隨手一翻,一顆紐扣出現在手中,正是柳鐵杉死時手裏抓的扣子,攤給兩看,道:“義山叔叔幫我查下這種扣子是什麼人擁有,以這扣子的材質,我想一定不是普通人。”
接著在司馬義山兩人疑惑下,李天宇又拿出一塊翠綠色的牌子。
“青湖令,你怎麼會有這東西。”司馬義山直接驚呼道。
李天宇也是一驚,道:“義山叔叔認識這令牌。”
“當然。”司馬義山接過李天宇手中的令牌看了兩眼,確認道:“這是青湖島專門擁有的令牌,而且隻有備受關注的弟子擁有,它代表著青湖宗弟子的身份,你怎麼會有這東西。”
李天宇接著把豐城柳家的事情說了一遍。
“那這件事一定和青湖宗有關係。”司馬長風道。
“不一定,我當時也這樣想,但是這令牌當時在一名屍體上搜出來的,但是其他屍體上沒有,過後我把整件事進行分析過,我懷疑有人栽贓嫁禍,而栽贓之人就是這個紐扣的主人,當然不排除青湖宗是凶手,但是紐扣的主人嫌疑更大。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兩家聯手。”李天宇認真的道。
司馬義山點點頭,道:“賢侄猜測的沒錯,這件事我會盡快幫你查出來。”話鋒一轉,接著道:“賢侄,這件事和帝都勢力有何關係。”
李天宇的眼眸變得如同兩個深潭,道:“我懷疑天玄門曾經參加過豐城的勢力爭奪,如果他和青湖宗有關聯,那麼事情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司馬義山肅然一驚,虎目瞪得溜圓,強大氣勢直接蕩漾而出,一雙眼眸直視李天宇,如果他猜的沒錯,那麼帝都有可能真的要變天了。過了好一會才平複心中的起伏,凝重道:“這件事情我要找皇室楚笑天談談。”
李天宇點點頭,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問道:“義山叔叔,帝都三大青王都是那個家族的人。”李天宇雖然以前聽過上官菲兒講給三個青王的事跡,可並不知道他們都是哪個家族的。
司馬義山雖然疑惑,但還是回答道:“青王楚關已經消失多年,也許已經不在人世間,他是東郡帝國三大青王之首,也是我們這一代人的翹楚,他是皇族的靠山,當年皇族楚家可是帝都老大,隨著楚關的消失,楚家也沒落了。”
“一位是當今天玄門門主洪秀兒,此人修煉天賦極高,是不可多得的人才,當年隻與青王楚關相差不多,多年不見,她的修為應該更上一層樓。”
“另一位就是我司馬家族的大長老司馬振鬆,但大長老年事已高,很少參與這些瑣事,近些年一直處於閉關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