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
當這為期四個月的特殊訓練結束時,小王童鞋如此調侃道。
假如孔老夫子還活在這個世界上,李牧一定會拉著孔老夫子說,不要感歎時光了,洗洗睡吧。在李牧看來,這四個月像是四個世紀。不,每一秒就是一個世界。用李牧的話說就是:它卻是來的那麼饑渴,走的如此不舍。回首這過去的四個月,李牧一陣後怕:
每天都要往身體裏注射一些自己不知道名字的藥水,然後緊接著就是一些高強度的物理訓練,比如說和強硬的金屬撞擊。因為這些注射過這些藥水後,李牧會不斷的感覺當自己的每個細胞都在向外釋放能量,與此同時,細胞在不停地膨脹。隻有不斷的和金屬撞擊,才能緩解這種因細胞釋放能量而產生的疼痛感,哎,有的時候我們還真是得以暴製暴。不過好在一個月之後,李牧終於掌握了如何控製自己細胞裏邊的能量的循環。經曆風雨的李牧以為自己很快就能見到彩虹,沒有想到的是,下一個更痛苦的事情開始了,這可不是簡單的肉體上的折磨,這是精神上的蹂躪。
第二個月,李牧將要訓練的項目是記憶灌輸。李牧剛開始一直認為這就是往電腦硬盤裏邊存放文件,據說,人腦是非常強大的,當時,李牧還說,盡管多存一些,我頭大腦子多,不多存儲些東西就浪費了,你們可不能看我長得帥就不讓我多掌握知識,盡管我完全憑借自己的長相求包養,但是作為21世界最傑出的青年,記住沒有之一,我可不會幹出那種事情,當然了,要是美女非得和我好的話,我也可以考慮一下,會讓我為解放婦女而生呢。麵對李牧的各種幸福感,小王就說了五個字“一定滿足你”,然後邊陰險的笑了笑。
“哇靠,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要變成傻子。”
自從開始了記憶灌輸,李牧就把這句話當成了口頭禪。記憶灌輸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容易,原理是和讓容器裏邊存放東西相似,但是過程卻要複雜的多。首先要找到那些沒有被大腦開發過的細胞,然後硬生生的在這些細胞裏邊開始存放東西,就像是要在一個大山裏邊開出一條公路一樣,搞不好山體還要崩塌呢,那人的細胞呢,李牧的痛苦,你懂的。然後就是解決存放數據格式問題,當然人腦畢竟不是電腦,就算是有格式轉化器,也不好往大腦裏邊裝啊,誰知道大腦裏邊有木有殺毒軟件。緊接著就是怎麼處理如何提出並接受這些儲存的記憶。經曆這艱難的三步走計劃,李牧順勢感慨道:
“做一個男人難,做一個博學的男人,難。”
就這樣從儲存到調用那些記憶,李牧又耗費了兩個月的時間。但是接下來的問題接踵而至,李牧有一個強壯的體魄,還有一個被開發的體無完膚的大腦,但是,李牧還沒有好好的磨合,現在還是一個擁有礦山的窮光蛋。於是乎,接下來就是磨合期。李牧要經曆文武兩方麵的訓練,但是這兩方麵的競爭對象都是機器人。
“哎,原來你完全不拿我當人看啊。”
命苦的娃隻好咬著牙去和各種機器人鬥智鬥勇。各種關於文科方麵的記憶,運用,邏輯方麵的分析等還好搞定,就連開飛機修輪船,如何配置炸藥,講述清朝的四爺有幾個私生子都不是什麼難事。重點是的是武科,這都是玩命啊,你和一個機械人比賽各種打架,你和一個機器人比賽各種高難度動作,你和一個機器人比賽耐力,要知道機器人是不會感到累的,大不了換一塊電池,換幾個螺絲。不過好在,自己還活著,活著真好,就算是不把自己的初戀交出去,一輩子到處男我都願意,隻要讓我和宇宙共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