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公子現在有什麼打算?”顧邪銘問道。
“此次不除掉那廝我是不為人。”喬昆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憤怒之情,當然,從小養尊處優的他也不會知道是什麼叫做遮遮掩掩,他一直都是我行我素,直來直去。
“喬公子無需擔心,和你相比,他不過是一個草芥而已。”顧邪銘笑著說道,眼神之中充滿了不屑,但是不知道這種不屑的對象究竟是誰?
“那我就再次別過,假如有了消息,還勞煩邪銘道友第一時間告訴我。”喬昆道。
“一定。”顧邪銘依舊笑著。
********
無量山穀的一個小河邊。
一個黑衫女子負手而立,頗有一番鐵血史泰龍的趕腳。與她並肩而站的是一個人身著鵝黃色裙子的姑娘,此女那瀑布般的頭發向世人宣告這個自己的淑女的本質。
二人周圍站著一群高低胖瘦不一的漢子。
我猜,當你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你的惻隱之心一定會被出觸動,即使你沒有大男子主義,不過你必須有英雄救美的情結。
不過!
不要再操這份閑心了,你已經沒有機會了。
因為這些漢子的那驚慌的眼神已經深深地出賣了自己的懦弱。
“還沒有找到他嗎?”黑衫女子冷冷地問道,眼神之中充滿寒意,一種令人難以直視的威嚴向這些威武的大老爺們碾壓過來。
“還……沒有。”其中一個領頭模樣的略顯瘦弱的男子弱弱地說道。
說過之後,這個男子微微的地下了頭,他正在等候著生命的仲裁。
到那時,令這個男子驚訝的是,黑衫女子並沒有像瘋狗一樣撕咬自己,而是根本就不搭理自己。
“盈兒, 你不要擔心,無量山穀這麼大,即使要找到他也需要一段時間,你再耐心等等。”黑衫女子對著站在自己身邊神情焦灼的那個身著鵝黃色裙子的淑女很是溫柔地說道。
“恩。”那個酷似淑女的妹子很是溫和地點了點頭,眼神之中的焦慮之色卻隻增不減。
心中的牽掛從來都不是說被別人勸導幾下就會消失,尤其是少女的牽掛。
少女的牽掛就是溪水一般,婉轉悠長,雖然沒有大的驚濤駭浪,卻不會輕易被阻隔、斷流。
少女緩緩抬起自己的眉目,看著天邊即將消逝的夕陽,任由自己的長發在微風飄揚。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
無量山穀的某個小樹林中。
“你們那邊有沒有他的消息?”一個身著紫杉手握一把扇子男子問道。
“還沒有。”一個手握大斧子的彪形大漢搖著頭說道。
“我們這邊也沒有。”另一個略顯瘦削的男子說道。
“不應該啊。”站在紫杉男子旁邊的一個灰衫男子說道,“這都一個月了,怎麼可能沒有一點消息,鍾離兄,我不認為這有些奇怪嗎?”
“哦?”紫杉滿臉好奇道,“哪裏奇怪了,無量山穀這麼大,假如說他故意躲起來,不想讓我們知道他這也是很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