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的西豐郡熱鬧非凡,但是這一切都與阿醜無關,此時的阿醜正在一安靜的地方,人不知覺不覺地安靜地躺著。
西豐郡北邊有一片竹林,這裏的竹子都是墨綠色的,人稱墨竹園。
在這墨竹園周圍一個偏僻的角落裏,有一座小庭院。
院子不大,裏邊種著一寫藥草,各式各樣,非常有農家味道,那竹子做的小籬笆更是襯托出一種樸質的風情。
一陣微風吹過,竹濤陣陣,周圍便響起“唦唦唦”的聲響。
對比那繁華似錦的西豐郡,這裏的幽靜別有一番風味。
阿醜靜靜地躺在一張整潔的床上,嘴角之處還掛著一絲輕鬆的笑意。
“小熙,這個人是什麼身份?你怎麼把他就回來了。”
一個滿頭銀發的老婆婆看著站在自己眼前一個小姑娘頗有些生氣地問道。
麵對這個老婆婆的質問,這個小姑娘,沒有說話,隻是安靜地低著頭,將自己精致的臉龐埋藏在那瀑布一般秀發裏邊。一邊微微皺著眉頭,一邊兩隻小手不斷磋磨這,一張小嘴不斷嘟囔著,似乎是在說著什麼冤屈。
“說出實話。”
看到這小姑娘不回答自己的問題,銀發老婆婆的聲音變得更嚴厲了,聲音而是提高了幾分。
“我看他挺可憐的,並且身上又受到重傷,所以就……”
小姑娘用一種極其可憐楚楚的聲音回答道,說話聲音越來越小,最後直接跑進了喉嚨眼,消失不見了。
“唉,哪一次問你事情都是這樣。”
看到眼前的小姑娘如此可憐楚楚,銀發老婆婆的聲音也頓時溫柔了一些,語調之中充滿了無奈。
有句話說,抬手不打笑臉人。對於那些極度溫柔地人,相比更是會讓大家感到珍惜吧。
此刻,小姑娘可憐的模樣已經將銀發老婆婆的情緒徹底從憤怒牽扯出來。
可能這就是傳說中的以柔克剛吧!
那些被冠以柔弱之名的事物總是會那麼輕易去觸動我們內心最柔軟的那根琴弦。
“以後不能這樣了,等他能走路了就讓他立即離開,那些所謂的仇殺都是那些江湖人的事情,這些早已經和我們無關了。”
說完之後,銀發老婆婆便離開了。
看著那已經離去的背影,這位小姑娘很是溫柔地點了點頭,說來一聲連自己都聽不太清楚的“嗯”。
當然,這一老一少的對話,阿醜並不知道,他現在還在一張竹床之上安靜地躺著呢。
有時候會思考一個奇怪的問題,那就是人昏迷的時候會想些什麼呢?
難道就是大腦一片空白,什麼都不想?
曾經,有一個很古老的問題:
假如你長期昏迷之後,你響起的第一個人是誰?
你第一個響起的可能是一個自己深愛過的人,也可能是自己一個既往地痛恨的人,但這個人一定是那些對你的生活造成巨大影響的人。
小時候快樂很簡單,長大了才知道簡單很快樂。
當我們都還隻是一個小孩子的時候,整天知道胡吃海喝,到處玩鬧,在那個時候有,我們感覺自己的世界裏邊充滿了歡樂,自己的世界仿佛也隻有快樂。
隨著年齡的增大,我們會認識很多人,會到很多地方,我們也會得到很多其他的東西,但是那個叫做“快樂”的家夥卻離我們越來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