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人在昨天潛入我陰陽閣,企圖盜走藏寶圖。”
這個宏亮的聲音在大殿裏邊再度響起。
“墨門的人向來是來無影去無蹤,你是怎麼知道她是墨門的人?”
一個渾厚的聲音緊接著響起,顯然大家對於這張畫像有點懷疑。
“是啊。”
“不可能啊。”
“墨門的人從來不會主動承認自己是墨門的。”
“對啊。”
“……”
客棧裏邊的人都在不斷說著自己的看法,而那個黑袍人卻站在回廊上安靜地看著。
大家的懷疑是很有道理的人,墨門中人向來是不留下任何痕跡的,也沒有什麼標誌性特征,這麼多年來,很多人都懷疑這個叫做墨門的宗門是否真的存在。
“夠了。”
這個宏亮的聲音如同雷鳴一般在客棧中炸開。
轟!
與此同時,一陣強烈的靈氣波動在客棧之中噴血而出,客棧之中有不少人受不了這種衝擊便直接口吐鮮血,埋伏在客棧周圍的那些武道修為比較低的甚至直接被震裂五髒而死。
此後,客棧中的人兒便在悲傷之中變得安靜下來,很多人都看不慣這陰陽閣的霸道,但是誰也不敢做那出頭鳥,畢竟,在這個戰火紛飛的年代裏,生存才是最重要的。所謂尊嚴,不過是一種華麗的借口。
“今天找大家來,不僅是為了告訴大家這個消息,還是為了給大家一些建議。”還沒有等這客棧之中的任何一個人開口,這黑袍男子便接著說道,“每個水滴的力量都是單薄的,隻有彙聚起來才會形成驚濤駭浪。如果你們還像過去一樣各自為營,那麼你們遲早要看著別人得到那藏寶圖,比如說,墨門。”
聽到這男子的話,很多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是啊,自己的力量實在是過於薄弱,單憑自己一個人的力量確實對抗不了一些組織。不要說是墨門這種神一樣的存在,就像是一些中型的組織,就讓自己吃不了兜著。
但是大家都相互不了解,能形成個什麼組織?在形成組織這方麵,其他的不說,光是爭奪老大的位置的問題就能讓人一個頭兩個大。
明眼人很清楚,陰陽閣這麼說,其實就是逼自己投靠陰陽閣,讓自己成為陰陽閣的打手。
如果腦袋再清楚一點的話,不難發現,一旦自己投靠了陰陽閣,那自己更沒有機會得到這藏寶圖,即使得到也得被陰陽閣竊取勝利的果實。
雖然陰陽閣的陰謀在此刻已經成為公開的秘密,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捅破這張窗戶紙。
“我們陰陽閣絕不會強迫誰加入我們,我們隻需要大家稍微幫助我們一下。”這個黑袍男子漸漸將自己的額音調放緩,從某種意義上說是試圖以理服人,“我們已經收集到一個藏寶圖,無論是誰,隻要幫助我們陰陽閣找到其他三張,我們願意與其共享寶藏。”
共享寶藏?
真是說得比唱的還好聽,不要說這找到藏寶圖有多麼困難,就算是找到了,你就真的甘心於我們平分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