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酒宸。”
“是他。”
“這個該死的家夥終於還是出現了。”
“酒宸你到底還是不肯放過我們。”
“該死的家夥。”
從這個瘦弱的身影踏進這片土地的一刹那,這個安寧的世界就被徹底打亂,隨之而來的便是無休止的怒吼聲。
酒宸站立雲端俯視著下方,目光掃過這些正在怒吼的蟲獸們,其實,這些蟲獸都是這個酒宸背後代表的勢力的囚犯。
那是發生在千年前的一次大戰,這些來自北溟深處的蟲獸對酒宸所在的勢力發生了挑釁,最終戰敗,並被囚禁在這裏,酒宸等人雖然沒有將其誅滅,但是對其進行各種懲罰與折磨。
可能是求生的欲望,這些蟲獸一直堅持了下來,並且一直沒有放棄對自由的追逐。
這些來自北溟的神獸很多都是有著特殊傳承的高等靈獸,價值巨大,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有人舍得將其徹底抹除。
當初,可不是酒宸一方勢力將其鎮壓的,那可是聯手了大小無數勢力才將其鎮壓,並且當時要不是道宗出手,酒宸所代表的勢力可能就被徹底除名了。
“酒宸!”
一聲驚天徹底的怒吼在這個冰冷的世界回蕩,久久不肯散去,與此同時,一陣強大的靈氣波動在虛空之中蔓延開來。
下一刻,隻見遠處一個偉岸的身影的破空而來,披散著頭發,身上纏滿了藤蔓,就像是一顆巨大無比的大樹一般。
他那兩隻燈籠一般的大眼冰冷地看著酒宸,惡狠狠地說道:
“你來作甚?”
這個渾身纏滿藤蔓的靈獸的本體正是一棵大樹,名為原木,如今已經是越靈境修為,單憑實力打不過酒宸,但是也和他十分接近。
“原木,好久不見,近來可好啊。”原木的憤怒並沒有引起酒宸絲毫的感情波動,酒宸不緊不慢得說道,“這雪原深窟的居住遠景可還入得了你法眼?”
雪原深窟正是這個冰冷的世界名字,這雪原深窟就像是一四方之城一樣,是一件級別較高的法器,隻不過,這個法器被酒宸藏在北溟深處的某個角落之中,這雪原深窟在這千年來一直是用來鎮壓這些靈獸。
“哼!”原木很是不屑得冷哼一聲,“酒宸,休要說那些沒有的,不要忘記千年前,這北溟可是我們天下,是你們這些無恥的人來勾結在一起,才將我們困在這裏,不斷折磨我們,還奢望我們能夠成為你們的奴隸,永世為你們效力。”
“這是可惡。”
“我們要重新奪回自由。”
“奪回屬於我們的領地。”
“該死。”
聽到原木的話後,無數叫罵聲又在這個冰冷的世界回蕩開來。
麵對這些謾罵,酒宸依舊是穩如泰山,就像這一切早已經在預料之中一樣。
等這叫罵聲慢慢減弱,酒宸看著這些靈獸笑著說道:
“你們錯了,並且是錯得離譜.自從遙遠的遠古開始,整個人間都是被我人族統治,所有的萬物生靈都要接受我們人族的控製,這北溟隻不過是這人間大陸的冰山一角,你說,究竟誰才是這北溟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