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出來,鬼穀派的這一代傳人竟然是個多情的種。”一個厚重的聲音征兆得在李牧腦海之中響起。
“鬼穀派?傳人?”李牧沒在意這個神秘人物的調侃,而是聽出別的關鍵詞。
“等這次試煉結束之後,你自然會知曉。”這個神秘人物微微一笑,便不再多說什麼。
李牧並沒有多問,而是認真地將這個神秘人的話分析了一下,變不再理會這件事情。
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很多事情,還是隨緣比較好。
李牧站起身來,在洞口外認真打探一番,發現周圍的確沒有什麼人,才繼續朝著天地穀更深處走去。
不過這一次他並沒有開啟最大速度,而是選擇了一種適中的速度,因為自知褐色何首烏已經不可能落入到他的手中,所以隻是以比平常稍快的速度趕路,前麵的褐色何首烏,便讓其他人去搶吧,最後落到誰手中好不一定。
李牧這次之所以行進速度比較慢,就是因為他想仔細找找,看沿途之上是不是,能存在一兩株漏網之魚讓自己撿個便宜也好。
李牧這樣四處尋找,速度自然放的更慢,沿途之上,已經有少武者開始超越他,走到了他的前麵,對這些,李牧並不在乎,正所謂有恃無恐,很多事情已經在其推斷之中。
反正自己就算全力追上去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最終要被那些現在還沒有什麼太大收獲的武者追上超過,根本沒有辦法趕在所有人之前感到。既然如此,何必白白浪費力氣,就先讓他們爭去吧,到最後,“花”落誰家,可還說不準呢。
很多時候,很所事情不僅是要想清楚,更是要敢於執行。如果自己明明看著很清楚,但卻依舊是管不住自己那也是沒有任何意義。但是,無論怎麼說,人的控製力實在是很弱,總是在不知不覺間被很多事物裹挾。
人由三重結構組成,分別是本我,自我,超我。這就是一輛馬車,它是由一匹馬,一個馬車夫和一個客人組成的。也就是對應著本我,自我,超我。
很多時候,這馬它老以為這個馬車的前進的方向是由它決定的,它就在不停地走,車跟著它不停走,它覺得沒有它,車就不能動。
但是,事實上是什麼呢?這個馬車走到哪裏,不是由這匹馬來決定的。是由誰決定的?是由馬車夫決定的。聰明一點的馬都知道,但是不聰明的馬還是以為自己有這個自由意誌,它沒有意識到自己無時不在枷鎖當中。
這也正應了那句話,人生而自由,卻無時無刻不在枷鎖之中。
其實呢,馬車夫決定這個馬車最終走到什麼地方也不是這個馬車夫決定的,而是那個出錢雇傭馬車夫的客人決定的。
客人說要到哪,他告訴馬車夫,馬車夫來操作這個馬,讓這個馬帶著去。
天地穀之中的武者看似是十分自由,自己可以選擇自己的方式來麵對這場試煉,但是就在他們進入天地穀的那一刻,他們的命運就已經注定了。
這些武者的那些所謂痛,所謂的各種苦惱,就有點像一匹比較愚蠢的馬,老以為自己可以主宰自己的命運,而不知道真正決定自己命運的是隱藏在自己內心的一種東西。就像馬,它不知道背後還有馬車夫和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