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地,這些武道修為略顯地位的北溟武者滿臉不爽,眼見著自己的攻擊毫無成效,有幾人實力最遜的甚至已經放棄了那些毫無起色的徒勞無功的努力,隻是傻愣愣地站著那兒看著高手繼續出手。
淵鳴族人老者一臉肅然,專注地看著紫色光罩的那些人,從他身上,不斷地有奇妙的力量釋放出來,通過水流,迅速地彙入眾人頭頂那更大的光罩之中。
這淵鳴族老者,渾身鱗甲輕輕扇動著,小小水泡從他鱗甲縫隙中冒出來。不知道這是不是他們淵鳴族人的習性,在施展出某些特殊的秘訣時,他們身體的鱗甲總會有這樣或者那樣的奇妙特征。
在淵鳴族老者身後,站著十來個淵鳴族的高手,李牧不用刻意放出靈識,從他們鱗甲冒出來的氣泡中,就大致能夠猜測出這些人的境界。
除了為首的這淵鳴族老者有著白壽境二重天的修為外,那大漢也是白壽境一重天修為。在這兩人身後的那些淵鳴族人,相比較他們兩個而言,實力稍微遜色一籌,大多在古稀境左右的修為。
也難怪之前那幻滅使者幻滅使者敢口出狂言,原先在他看來,隻要有一個的三位長老限製住淵鳴族那連個白壽境的強者,其的那些古稀境武者自然是猶如螻蟻一般。
暗滅軍團,霸刀狂魔兩個杖朝境高手足可以將那些古稀境的武者直接壓倒性地鏟除。
隻是,萬事總有變數,幻滅使者怎樣也想不到,那淵鳴族老者隻是略施手段,竟然利用這兒的奇妙罡罩,將他們全部都給罩在裏麵,令他們怎麼也衝不出來。
這就是環境的力量,這就是勢能的力量。
君子善假於物也,真正的強者不是單獨依靠自身的實力,而是能夠世界萬物唯我獨尊,利用天地之力為己所用。
淵鳴族雖然自己實力並不是很強,但是他們已經在這裏生活了無數年月,早就與這裏的一方天地有了靈性的溝通。
淵鳴族老者聚精會神地看了一會兒,眼見被困在紫色光罩中的幻滅使者一行人掙脫不掉紫色光罩的束縛,似乎漸漸寬心了,他身上不斷地外溢的力量,也悄悄減弱了一些。
終於回過頭來,淵鳴族老者先是瞥了李牧一眼,隨後看向小冰,淡淡道:“我是鄭致山,負責看護這一塊海域,我先謝謝你們對我們淵鳴族的尊重。”
話到這兒,淵鳴族老者微微鞠身,朝著李牧和小冰等五人行禮。
鄭致山乃是淵鳴族禁地的守護者,在淵鳴族中地個應該不低,再加上他年齡擺在那兒,李牧和小冰等小輩豈敢受他大禮,一個個急忙從雷羽玄雕身上下來,也都朝著鄭致山行禮。
鄭致山的視線在眾人眼中過了一遍,然後停留在雷羽玄雕的身上,有些疑惑地看著小冰,問道:“你們怎麼能夠讓雷羽玄雕聽話的?這種凶獸在莽荒島上雖然不是最強大的,可走向來脾氣暴躁,從來不會和人走近的。”
小冰微微一笑,看了李牧一眼,也是略感無奈地道:“不知道為何,雷羽玄雕就聽李大哥的話。”
鄭致山有些驚訝的看著李牧,輕輕點了點頭,道:“三釋槍掌控者,的確不凡。”
李牧微微一笑:“你們淵鳴族人長年累月在海底中生活著,連海底都很少出,自然更加不可能前去陸地108區,你們怎麼知道三釋槍這件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