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一出場便給了斷情修士一個下馬威,在場的武道之人都是震驚不已。
“此人年紀輕輕,居然已經達到杖朝境,其天賦之逆天,足以稱得上萬中無一。燕子塢和六脈派聯盟之事,看來要橫生波折了”
“看燕子塢的反應,似乎和這個神秘少年有過一些來往。莫非他和舞輕柔,早已有了私情?”
“這件事情不簡單,這少年的背景極有肯能不一般。”
……
一時間,燕子塢廣場上一片嘩然,紛紛猜測李牧的身份來。
“這個到底是什麼來曆?氣勢如此可怕。”
地煞魔臉色一片鐵青,在他的眼中,李牧頭頂的氣息似乎是比杖朝境五重天更高,但是他卻看不出李牧究竟是什麼修為。地煞魔絕不相信,眼前這個年紀輕輕的少年,就已經強大到超出自己認知的水平。
“舞掌門?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地煞魔扭過頭,望著舞一冰,眼中露出一絲不滿之色。
舞一冰猛地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地煞魔居然是猜測舞輕柔和這個少年,有私情。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不過,輕柔絕對是清白的。”舞一冰淡淡地說道。
舞輕柔從小在派內長大,總共離開燕子塢也沒幾次,而且每次都很快回來了,若說舞輕柔和眼前這個少年有私情,舞一冰是怎麼都不相信的。
“舞掌門即然這麼說,那我就信了,我們六脈派雖不是什麼大派,卻也丟不起這個臉。”地煞魔說罷,眼中閃過一道寒光。
就在這幾句話的時間,李牧已經走到了廣場邊緣,他目光掃了一眼,最後落在那名主持儀式的燕子塢長老身上。
“你不是問誰有意見,我就很有意見。地煞魔,如果不想招惹什麼麻煩的話,我看你還是趕緊回到你們六脈宗吧。這舞輕柔,我瞧上了。”李牧以一種高高在上的目光,俯視著坐在寬椅上的地煞魔。以一種很隨意的語氣,說道。那口氣,簡直是囂張到一定程度了。
這翻話一出來,全場頓時炸開了鍋,完全被李牧的話語震驚了。
舞輕柔臉上的麵紗,猛的飄動了一下,似乎也沒想到,李牧會說出這翻話。麵紗下,她的嘴唇動了動,但並沒有說話。
“真是氣死本公子了。”玉麟公子再也無法忍受李牧對自己的羞辱了。
地煞魔的老臉猛地抽搐了一下,就像被人狠狠地打了幾個耳光。
“好……好得很,看來我們六脈派,這些年實在是太低調了。現在,隨便一個不三不四的人都敢欺壓到我們頭頂上來了。”地煞魔冷笑著,站了起來,“一個有些小機緣的散修,居然敢和我們六脈派叫板,真是不知死活。”
“欺壓?哼……地煞魔,如果你還是不知好歹的話,就不是欺壓了,而是直接滅門了。”
李牧冷冷地說道,言辭之中流露出一股不怒而威的氣勢。
地煞魔眼瞼突然跳了一下,眼前這個少年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看起來很有背景的樣子。特別是聽到“滅門”兩個字,地煞魔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叫李牧,你給我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