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佳佳真是慶幸今天造型師給她做了手療,加上她年假的這段時間沒有碰槍,不然她手上的薄繭肯定會泄露她的身份,因為手是不會騙人的。
細節經常會泄露出許多的秘密,就像王一勳現在握著她手,一副翩然紳士的樣子,但是他分明的指節和指腹處的厚繭,都顯露出他是刀口上過活的人。
“你……”
“你……”
兩個各自懷揣著心思的人異口同聲的張了嘴,耳後兩人相視的笑了一下。
“女士優先。”
“沒什麼,我就像說您跳的真好。”陳佳佳低垂著小臉,生怕被他看出什麼情緒。
“好久都沒跳了。”王一勳看著從酒會大廳圓柱後走出來的伍梓琪,眸色深了幾分:“你和伍少關係很好?”
“我們是……”陳佳佳話音剛落,就被一個力道拽離了王一勳的懷抱。
“王一勳,我和她的關係不勞你費心。”伍梓琪伸手把陳佳佳護在懷裏,冷冷的丟下一句:“我不喜歡看到她在你的懷裏!你明白了嗎?”
“嗬。”王一勳攤了攤手,扯出一抹笑容:“您隨意。”
心裏卻竄出一股不可抑製的火苗,男人的好勝心總是輕易就能被一個小動作,或是一個歸屬激起,無疑伍梓琪這蠻橫的插手自己和這個女人的之間的行為挑起了他的勝負欲。
而伍梓琪越是這麼護著這女人,他卻越感興趣,男人的好奇心,往往是被另外一個男人撩 撥起來的:“伍少就不為在下引薦一下佳人嗎?”
“她的名字,你不配知道!”音樂聲戛然而止,伍梓琪的話字字狠厲,回蕩在這突然靜下來的空間裏,異常清晰。
這這句中的輕蔑和藐視就像在王一勳的臉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這種屈辱,他王一勳記下了,雙手在不知不覺中緊握了拳:“伍梓琪,她的名字,我總有辦法知道。”
他環顧一圈圍觀的人,嘴角揚起一抹弧度,最後將視線定格在伍梓琪慍怒的臉上:“伍少,我們走著瞧!”
王一勳走過伍梓琪身邊的時候,肩膀狠狠撞了一下伍梓琪,並陰冷的笑了一下……
看著王一勳走遠的身影,陳佳佳才拽了一下伍梓琪的衣袖:“你剛才做什麼呢?”
“我做什麼?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伍梓琪指著王一勳走遠的身影:“那就是一個惡魔!我怎麼能放心你單獨跟他在一起!”
“我在執行任務,伍梓琪,你不要搗亂!”
“我三哥知道麼?”伍梓琪一把拉住陳佳佳的手,死死的逼視著她:“我三哥不知道吧?你為什麼不告訴他?陳佳佳,你就當成這是我三哥對你說的話,不要去招惹王一勳,這些問題,交給我們解決不好麼?”
“我不想你出事……”伍梓琪的語調是如此的卑微,他不能眼看著陳佳佳走進危險的境地,看著她眼中閃爍的光,他又補了一句:“我三哥更不想你出事。如果你出了事,他出自責一輩子……”
他自己又何嚐不是呢?
“我知道你們對我好,但是我有我的分寸和想法,我會保護好自己的。你不要告訴邵子辰好麼?我不想他擔心,等我完成任務,就什麼都解決了。”陳佳佳喃喃低語一句。
伍梓琪還沒來及張口,秘密的酒會的特別環節就開始,就是一場特別的拍賣會,之所以說它特別,是因為這裏拍賣的基本都是走私,明令禁止的,或者是槍火,等各種你能想到和想不到的東西。
而這裏也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不許追問提供拍賣品的人是誰。
而且錢是立即支付的,都會進一個海外的公共賬戶,直接轉賬,就是一錘定音不許反悔的買賣。
而且這個酒會的大廳裏是沒有攝像裝置的的,也就是說從這裏出去的所有東西,你都再也找不到出處,最大程度的保護了出售者的身份。
而這裏出現的人,基本都是有頭有臉的人。
關於購買非法物品的事,基本絕口不提,誰也不願意自找麻煩,畢竟哪個都不是好惹的主。
“各位久等了吧,我們的拍賣會馬上就開始了。”主持人帶著麵具上了場,隨之他出現的是3個古怪的類似於幹枯的屍體。從形態上看應該已經石化了。
“嬰兒幹屍。起價單個30萬。一起出售。”主持人的話音剛落就有人舉了手:“35萬”
真是沒想到,這種東西也有人買,一會兒的功夫已經以55萬的單價成交了。
隨後各種怪異的物品,精美的珠寶相繼出現,價格都高的離譜。但是竟然沒有空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