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佳佳和邵子辰按著伍梓琪的要求站在自家的門口,等著大師作法去什麼所謂的“汙氣”。
隻見大師端著個玻璃瓶子,裏麵裝著什麼所謂的聖水,最後用個不知道是什麼物種的樹枝在那水裏攪了幾下,就拿出來往他們身上甩,嘴裏還念叨著什麼“晦氣聽我令,快去快去”什麼的。
陳佳佳看著邵子辰皺著的眉頭樂的不行:“邵子辰,咱被驅鬼了。哈哈哈。”
“女施主,態度要端正。這樣才能開始新生活。”那打扮的跟道士一樣的大師,不知道從哪抽出一張黃紙,上麵的字寫的跟鬼畫符一下,陳佳佳還沒來及吐槽呢,那道士就一下把那黃紙貼在她腦門上:“女施主,這道符保你日後平安。”
“這靈嗎?”陳佳佳作勢就要扯。
那道士嚇的不行:“女施主,這可使不得,使不得啊,這符也是心誠則靈。”
“哦,那你再給我個包治百病的。”陳佳佳伸手就問道長要。
“一道符1000。”
“怎麼你害怕伍少付不起你錢?”陳佳佳轉頭看著伍梓琪:“伍少,你今個不是包場了嗎?”
“是啊,她要什麼,你就給什麼,哪這麼多話。”伍梓琪還在那邊捧著蟾蜍大仙呢。
聽著伍梓琪的話那道長才從袖子裏又抽出一道,嘴裏又念叨了幾句,把符交給了陳佳佳:“女施主這2道符可不能一起用。你得等你頭上這個進屋以後拿掉才能再用這個。”
“誰說我要自己用了。”陳佳佳接過符,往樂得不行的伍梓琪麵前一站,伸手就把這符貼在他的頭上。
“三嫂,你這是要做什麼。”伍梓琪吹了吹自己腦門上的符:“我沒生病啊,身體好的很啊,你把這包治百病的玩意貼我腦門上做甚?”
陳佳佳伸著手指在他眼前搖了搖:“伍梓琪,你病了,病的還不輕,這符正好能治你的病。”
“啊?”伍梓琪疑惑的看著陳佳佳:“什麼病?”
陳佳佳笑著用手掃了掃他的肩膀,莞爾一笑:“神經病!”
說完把自己腦門上的符一扯:“你是錢多沒地方花了吧,請這種神棍!付錢了嗎?”
“女施主,你這是幹什麼啊。”那道士那她那扯符的架勢也不敢過去,隻能原地跺腳,看著樣子這是不打算給錢啊:“我不管你們信不信,要不要後續服務,這該付的錢還是得付的啊。我的符可是請過仙人的。”
“那就是還沒付錢咯。”陳佳佳轉過身對著道長笑著:“這位道長,怕是不知道,我們都是黨員,都是無神論者。”
原本以為也就是鬧著玩也就順著伍梓琪了,沒想到還敢往她腦門上貼東西,還整的跟真的似的,這不明擺著騙人錢財嗎?禍害人的玩意。
“無神論者也不能欠錢不給!”那道士也沒了仙風道骨的意思,直接把瓶子裏的水一倒,把瓶子往布袋子一裝,叉著腰就要跟他們理論:“不給錢是吧!不給錢我就給你們家做法,叫你們一家都不安生。”
“你做法啊,信不信我這就打個電話,舉報你是邪教傳播人員,這一陣邪教鬧事挺猖獗的,隨便進個局子也得一年兩年的,更何況你這證據確鑿,我們也是為民除害了。”
陳佳佳把他掛著的包一扯,裏麵都是寫符啊,樹枝什麼:“就這還好幾千,值2毛錢嗎?”
“姑奶奶啊,你可不能這麼害我啊,我也就出來混個飯吃,名號也是花錢鼓吹出來的,你可不能送我進局子,進去就全完了,我上有老,下有小啊,您就是觀音菩薩,光輝萬丈啊,放過我這次吧,您看我把所有的符都送您,什麼祛病的,驅鬼,保平安的,我都給您。”那道士嚇的跪在地上,抖得跟骰子似的。
“你不是有腿有腳嗎?以後做些不騙人的營生吧。走吧。”陳佳佳話還沒說完,這道士就一溜煙的跑了。
“哎,你的包。”陳佳佳看著一包子的符很是無語,往端著蟾蜍大仙的伍梓琪懷裏一塞:“你留著辟邪吧。”
“靠,這貨原來真是個騙子,差點給他忽悠了啊。”伍梓琪看著陳佳佳已經開了門走了進去,趕忙對著邵子辰說著:“三哥,你把這個蟾蜍拿一下啊。要不你把我懷裏這禍害人的玩意給扔了。”
邵子辰走過去把他懷裏的包一丟:“這蟾蜍也是個那個道長的?”
“哪能啊,這我自己買的,沒見這玉色多水靈嗎。”伍梓琪把自己腦門上的符一扯:“對了,那白菜我買好了。放你車庫了。”
說完就捧著蟾蜍追上陳佳佳,叫她把玉蟾蜍放在進門的直對的櫃子上:“我給你說三嫂,你還別不信,這東西也不能不信,你聽我的把這個就放那個櫃子上,絕對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