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上官嶽和曹文尚向三長老學習陣法之道,其實,很快,三長老就發現,在有些初級陣法的理解上,自己還沒有上官嶽和曹文尚來的細致,三人相互探討,很快就成了三人相互交流,對每一個已知的陣法進行重新的參悟,衍生出不少新奇的想法。
上官嶽之前為了試驗可以用於業兵布陣的陣法,對所有初級陣法都有過參悟和修改,他提出的意見,往往具有很獨到的意義。
業兵布陣和陣旗有所不同,同樣的一套陣法,用業兵布陣,和用陣旗布陣,效果往往不一樣。
上官嶽以業兵布陣,哪怕是最簡單的陣法,別人也未必能夠破解的了。
而同樣,曹文尚智慧超群,舉一反三,對陣道的理解,也有自己的東西,尤其是融合陣法方麵,就算是上官嶽,也得甘拜下風。
三長老研究陣道數百年,經驗豐富老道,往往能夠從實際布陣效果做詳細的說明。
三人研究陣法,不亦樂乎,一百多套初級陣法,不過一個月的時間,就被三人重新理解了一番,各有所得。
三長老的豐富經驗,上官嶽的靈光一閃,曹文尚的舉一反三,相互補充,相得益彰。
上官嶽從中又找到了許多可以用業兵布陣的陣法,曹文尚又融合了幾個很有特色的戰陣,可以用來訓練將士,而三長老,則是在基礎陣法的運用上,有了新的突破,運用陣法更加巧妙。
研究了初級陣法,三人開始研究中級陣法,三長老將自己收藏的所有中級陣法都傳授給上官嶽兩人,王府的演武場成了三人試驗陣法的地方。
京師郊外四十多裏的一座深山中,修羅跟著獨孤白,有些不願的踏入一個山穀。
“我說獨孤白,不就是喝了你一壺好酒,用的著賴上我嗎?”
自從那晚上遇到了獨孤白,修羅就被這家夥纏上了。
“我又不是大美女,你纏著我幹啥,我說了,我就喜歡遊曆天下,對其他的東西可沒有興趣,打打殺殺的多沒情調啊。”
獨孤白的小白臉上還留有於痕,那是被修羅揍的。
獨孤白也是倒黴,找誰幹架不好,偏偏找修羅,修羅是什麼人,血影分身出身,速度迅捷無雙,如今修煉成血滴子,化成肉身,那肉身簡直就是變態,血影戰技詭異絕倫,而且還被捕魂草給淨化了所有的血氣,發生變異後更是變態,血氣當法力來施展,看似邪惡的術法戰技卻顯得大氣的很。
獨孤白不找揍,誰找揍。
偏偏,獨孤白還真和修羅卯上了,一個多月來,兩人三天一小戰,十天一大戰,算是打出來的交情。
今天獨孤白非要來著修羅過來參加一個什麼散修聚會,修羅勉為其難的,來見識一番。
“修羅,你不要得了便宜賣乖,我看你比我還好戰,打打殺殺的沒情調,那你打不還手啊。”獨孤白很是憤恨。
若不是看修羅能力出眾,他還懶得理會了。
他可不是受虐狂,非要拉著修羅揍他。想他千裏追香,什麼時候這麼狼狽過,偏偏,這家夥沒心沒肺,揍了自己還風涼話忒多。
修羅一張手,獨孤白臉就抽動了下,這家夥就是酒鬼。
“這可是最後一壺了,你可得省著點。”
肉疼的拿出一個酒葫蘆,獨孤白鬱悶道。
這叫什麼事,請人喝酒,還得挨揍,要不是為了將這家夥籠絡過來,獨孤白能這麼憋屈嗎。
“前天你就說最後一壺了,我就說嘛,臉白的人多虛偽。”
獨孤白別過臉去,這家夥,氣死人不償命。
好在,目的地道了,山穀中有一個莊園,見到他們進來,立刻有人迎了出來。
“哈哈,獨孤老弟,你可是少見啊,這位是?”來人是一個中年修仙者,一副員外郎的打扮,很是富態。
“劉員外,見外了,這位是我路上認識的修羅,修羅先生遊曆天下,恰好來到大雍,特別邀請他過來。”獨孤白介紹道。
修羅抬眼看了這員外郎一眼,頭扭到一邊,看花花草草,敖嬌的不行。
獨孤白頓時尷尬了。
“哈哈,原來是修羅先生,修羅先生能夠來劉某這裏,當真是讓劉某蓬蓽生輝啊,修羅先生遊曆天下,定然見多識廣,來來來,修羅先生請入內,獨孤老弟,代我好好招呼修羅先生。”劉員外不以為意。
修仙者中不少人都有怪異的脾氣,劉員外什麼人沒有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