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為那些肮髒的交易披上了一層神秘的偽裝,多少臭名昭著的交易在這黑夜中正大光明的完成,而今晚注定是不平凡的夜晚。
“萬先生,為了和你見一麵,我可是望穿秋水啊”此時杜月會領著唐小姐,在金福來門口對著一位中年男人說道,此人應該就是杜月會等候已久的人了
聽著這位不合時宜的成語,萬金心裏嗤之以鼻,但是表麵文章不能落下,一副老朋友好久不見的樣子,“沒辦法,最近公務實在是繁忙,想抽空休息一下,都很困難啊”
“嗬嗬,你何必非事事親為呢,有些事吩咐給下人做,不就挺好啊”說道這,好似想起什麼似的,輕輕拍了下自己的腦門,不好意思的說道“呦,你看我,隻顧著和老哥聊天,都忘了請你進去了,快快,今咱們必須得喝個痛快的”說著趕緊領著那位萬先生朝著二樓那豪華包間走去。
而廳內很多人見到那位能親自讓杜月會領路的人,都不由得吸了一口涼氣,心想,這青幫要變天了啊。
在大廳一個比較偏僻的角落,一人對著旁邊的人吩咐道“把這裏的情況,回去如實的報告一下”
二樓,除了在上菜的時候有人進去過,其他的時間,沒有人能夠靠近那間包間,畢竟外麵這麼多站崗的可不是吃素的,所以對於裏麵談了什麼,除了屋內的人,其他人都不知道,不過唯一知道的就是他們應該談成了,不然杜月會不可能將他平時視為禁臠的唐穎送給那位。
所有人都希望事情朝著自己認為的方向發展著,當然也以為事情朝著自己認為的方向發展著,可真是如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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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張昭他們的煙館,在劈裏啪啦的鞭炮聲中開張了,可能是為了應景,來他這店參觀的人不少,可是買的人並不多,所有人對於這加了過濾嘴的香煙有些好奇,但是對於那價格,有些望而卻步。
張昭這裏隻有兩種煙,一種叫大前門,一塊大洋一盒,另一種則是哈德門,十塊大洋一盒,當初聽到張昭定這價格的時候,譚飛都說“你丫是不是想錢想瘋了啊”
而張昭非常鎮定的回道“我賣的不是煙,是牌子,是檔次”當然這不是譚飛能夠理解的
而此時,在某地方的某個房間裏,“你們確定是他”一道很深沉的聲音在屋內響起,但是卻看不到說話的那人。
“回老板,已經確定了,而且報紙上多次報到他,所以不會錯的”對於這隻聞聲不見人,這人好似見怪不怪了,在一旁低頭恭敬的回道
“看來這回是要來真的,玩大的了”那人好似自言自語道
“老板,我們該怎麼辦啊”
“怎麼辦,當然是看戲了,你告訴弟兄,這陣子都給我老老實實的在家待著,誰敢出去鬧事我打斷他的腿”
“是”說完,那人就退出屋子,擦擦額頭上汗,雖然對於這屋子他來的次數很多了,但是每一次都膽戰心驚的,誰讓這屋內住著個神經病呢。
“螳螂捕蟬,額,不對,不對,鷸蚌相爭,額,有點意思,有點意思”這時屋內傳出來一男一女的聲音,而正在下樓梯的那位對此感到十分的惡寒,也隻有他知道這其實都是一個人說的。
隨後的幾天,張昭這裏來來往往的人逐漸的開始增多了,而且買的人也多了,不像原來隻是看,這讓一直擔心會賣不出的譚飛悄悄的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