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靠在床頭休息的人,冷笑了一聲,“這樣的結果,你是不是很滿意?”
他身上的禮服有些淩亂,像是有些煩躁一般,領帶被扯開鬆垮的掛著。他的腳步有些淩亂,人明顯有些醉意。
韓笑低垂著眼眸,手緊緊握著床沿紅色的被子角,腦子正嗡嗡作響,感覺很沉很重。
宋墨的話,她並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也並非她想要的結果,隻是她也沒辦法改變什麼。
她想解釋的,隻是宋墨此時並不相信她,解釋不過是徒勞罷了。
宋墨見她一副愛你不搭理的樣子,怒意更甚,他皺著眉頭,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看著他,而後從口中擠出冰冷的話來,“我問你,滿意了嗎?”
他附著在她下巴的力道有增無減,沒有絲毫的憐惜:“平日裏不是挺伶牙俐齒的,這會兒變啞巴了?”
韓笑仰視著男人,他眼眸中的怨恨與鄙夷,一下子展露無疑。
她的心,緩緩沉入冰淵,一抽一抽的生疼,眉頭因疼痛而擰著,有些委屈:“你弄疼我了。”
“疼?”宋墨根本不以為意,不怒反笑,“你也會疼嗎?”
說罷,他的目光一凝,靠過去,抓住韓笑的雙手,一點點逼近,深情中滿滿的不屑,“欲迎還拒?演的倒還像這麼回事。”
他根本不信這個女人的內心和表現出來的一樣。
“你幹什麼?”韓笑抿緊了唇齒,語氣也帶上了點點憤怒,不停地甩手掙紮,卻沒有逃出束縛,反而是宋墨的力道在逐漸增加。
宋墨嗤笑了一聲,俯**,兩個人視線齊平,“你說呢?”
“洞房花燭夜,春宵一刻,你覺得我能幹什麼?”
他一把將她推倒,把西裝外套脫下來,丟在一邊,欺身壓了上去。
“你要的不就是這個嗎?”
他的聲音極其冷漠,在韓笑聽來,更像是要進行某種酷刑。
她忍不住一個哆嗦,本來蒼白的臉色愈發沒有血色,不住的反抗,想要起身,卻都被壓了回去。
見狀,宋墨眯起雙眸,冷笑起來,“怎麼,小時候天不怕地不怕的韓家大小姐哪裏去了?現在到這會兒卻怕了?”
提到小時候,韓笑一下子就愣住了。
他……還記得?
宋墨的臉色很冷,毫無感情可言,一點兒也不在意,趁這個空檔,直接低頭吻了上去,
他將她的雙手禁錮在頭頂,另一隻手從衣角探上去。
身子一涼,有些粗糙的觸感令韓笑猛的回過了神來,周身環繞著一股男性氣息,又夾雜著濃濃的酒氣。
她的呼吸一緊,瞳孔微縮,害怕地扭動著身子,“不……不要!”
雙眸中染上了點點恐懼,有什麼強撐的東西正在一點點瓦解。
雖然在結婚之前,甚至是婚禮進行時,她都想過會有這麼一刻,但真正到了這種時候,還是會害怕,無法說服自己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