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蕊這次是真的有些慌了,嚴屹真的一點都不怕嗎?眼看著嚴屹就要走得她再也看不見了,“你就不怕韓笑也看見了覺得你惡心嗎?”
嚴屹停下腳步,回頭看梅蕊的眼神簡直就要將她給淩遲了!
梅蕊故意做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無所謂的說:“反正要是我得不到宋墨,你也休想得到韓笑。”
“你就那麼犯賤?一定要我上你?”嚴屹終於忍不住說難聽的話羞辱她。
梅蕊扭過頭去不說話,可她的表情還是告訴了嚴屹她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嚴屹不耐煩的拽開了自己身上的領帶,大踏步的再次走進了房間。狠狠的摔上了門,兩隻手開始退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梅蕊驚訝於他忽然之間的改變:“你?你要幹什麼?”
嚴屹打定主意認為她在做戲,“幹什麼?當然是讓你懷孕了。你不是不擇手段的想要爬上我的床嗎?這個時候又一副貞潔烈婦的樣子做給誰看?反正我也缺**,你自己白白送上門來的,不玩白不玩。”
嚴屹不停的用言語羞辱梅蕊,他現在是真的很不耐煩這個女人!一邊壓住梅蕊,不斷加重手上的力道,像是要將怒火全都通過這種方式發泄到梅蕊身上一樣。
梅蕊不停的掙紮,她就算想要孩子也不可能現在和他……
昨晚被折騰了一晚上,現在如果再來的話她一定會受傷的,更何況嚴屹現在這一副要弄死她的神色。她又不傻現在和他**擺明了自己找苦頭吃!她企圖阻止嚴屹暴虐的行為,“放開我!該死的!嚴屹你給我停下來聽見了沒有?”可嚴屹打定主意不將她折騰掉半條命是不會放過她的!怎麼可能還會聽她的話?
終於結束了。
快到下午三四點鍾的時候嚴屹才放過了梅蕊。他起身看都不看一眼梅蕊穿上衣服就徑直的自己走了。
床上的梅蕊這一天被他折騰的昏了又醒,醒來再昏。哭過,求過,掙紮過可都沒有用。這一場歡好與其說是性事還不如說是嚴屹單方麵的施暴!梅蕊身上沒有一處是好的。盡是青的青,紫的紫的一片片的橫跡。她已經沒有動彈的力氣了,橫躺在床上像是一個遭人嫌棄的破布娃娃一樣。
梅蕊心裏怨氣衝天,氣嚴屹竟然敢這麼對待她,又把這一切都歸咎於韓笑身上了――要不是她死纏著宋墨自己怎麼可能出此下策,讓嚴屹如此羞辱?
梅蕊把所有人都恨上了一遍,可就是不舍得說宋墨半句不是。
之後幾天嚴屹的做法越發讓梅蕊心裏的怨氣越來越大!嚴屹對她簡直就像是在對待妓女一樣!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有好幾次深更半夜的梅蕊都睡了,嚴屹偏偏要打電話讓她過去。她試著問嚴屹可不可以不要去,她都已經換了衣服睡下了。
那頭的嚴屹絲毫不給人留情麵:“隨變你,不來就算了,機會我是給了你了。以後再求著我上你的床是不可能的了。”
梅蕊氣的臉色通紅,說的她像是多卑賤一樣!等她懷了孩子過後非要讓嚴屹知道自己的厲害!可此時還不是翻臉的時候,她柔著聲音陪著笑臉:“我和你說笑的,你等我下,我馬上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