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統勳一臉的淡定之色,開口說道:“但說無妨。”劉勇也是非常的納悶:“怎麼到了我家喝個酒,弄出了這麼多的事情?”
“好,那張某就直說了。”張廣泗正襟危坐的樣子,弄得劉勇兩人很是緊張,隻聽張廣泗說道,“奉太後懿旨,調劉勇於張廣泗的手下。”好家夥,這個張廣泗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弄得劉氏父子當場石化劉統勳那個氣啊,心道:“你這廝還好意思說,剛才來的路上為什麼沒跟我說?現在還好意思腆著臉說這個,真是豈有此理,豈有此理啊!”
“嘿嘿,剛才一喝酒把這事給忘了。”張廣泗有點不好意思。
劉勇的心中也是波濤洶湧,暗道:“好家夥,這兩人給我唱了出雙簧啊,哦,我在這裏拚命的表演,你在那裏給我拆台,既然你知道了我的事情,不知道老爹知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扭頭看了劉統勳一眼,隻見他的一雙眼睛都成了鬥雞眼,胸口也是起伏不定,劉勇暗道:“哎,完了,看來老爹已經知道了,哦,賣糕的!我該怎麼辦!”
看到劉氏父子臉上的表情,張廣泗心中暗自叫“爽”,有點翻身農民做地主的感覺。於是開口說道:“今天感謝劉大人的招呼,張某不勝感激,夜已深,我就先回去了。”說著沒等劉功勳答應,便風風火火的走了。
劉勇暗罵:“丫的,丟下個爛攤子,讓老子幫你擦屁股。”劉勇也想溜,躡手躡腳的就想離開,誰知還是沒有逃過某人的“火眼金睛”。
“墉兒,打算上哪裏去啊?”劉統勳開口道,“還是把你犯的事情解釋清楚吧!”頓時劉勇的臉變成了豬肝色。
劉勇一看已經逃不掉了,轉身對著劉統勳嘿嘿一笑:“爹,這件事情就不要說了吧?”劉勇還抱著一絲的僥幸。
“說!”劉統勳隻是吐出了一個字,劉勇的臉頓時垮了下來,誰讓他是自己的老子了,於是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詳詳細細的告訴了劉統勳,然後劉勇就自己站在一邊,等候劉統勳的發落。誰知道,事情卻並不像劉勇想象中的那樣。
隻聽劉統勳歎了一口氣說道:“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說什麼都已經晚了,你隻能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才能保住我們劉氏一脈的基業啊。”
聽到劉統勳這麼說,劉勇的心中突然湧出一股濃濃的情誼,雖然自己並不屬於這裏,不屬於這個家庭,但是既然現在自己身為其中的一員,就應該為這個家庭和這個社會做些什麼。劉勇掩去眼中的嬉笑之意,換而是一種鄭重的神色,對著劉統勳說道:“放心吧,爹,我一定把皇上給平平安安的救回來。”
看著劉勇這樣的表情,劉統勳也受到了感染,但還是出口叮囑道:“萬事小心,有必要的話,你可以向張大人求助。”
“孩兒記住了,那我就先告辭了。”劉勇說道。
“嗯,你回去吧。”劉統勳點點頭,望著劉勇出去的背影,接著說道:“墉兒,伴君如伴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