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時期的大清並沒有什麼大的波動,在雍正的基礎上爺沒有什麼大的改動,隻是把太過嚴厲的製度減輕了許多,但是卻並沒有多大的變化,可現在冷不丁來個‘變法’,還讓劉勇打頭陣,這不知道是福是禍啊,縱觀曆史,變法的商鞅、王安石、康有為……好像都沒有什麼好的下場。
劉勇當然也知道其中的利弊,隻是沒有辦法,不能再畏手畏腳了,回到家中,劉勇就開始想著自己的下一步計劃,俗話說的好,萬事以人為本,現在這個機構就隻有自己一個光杆司令,還是要找個幫手的好。
說到幫手,劉勇就首先想到了張廣泗手下的一幹精兵強將,這些人都是好手,揮之即來,來之即戰,匆匆的趕到張廣泗的家中。
“張大人!這是皇上的旨意,張大人怎麼看?”把事情的前前後後都給張廣泗描述了一遍,目的隻有一個就是讓張廣泗放人,張廣泗聽完劉勇的目的,倒是也不含糊,點頭道:“可以,既然是皇上的旨意,我可以讓你挑選一些人,但是隻能是百人之內,要是再多的話,恐怕我這幾年來的心血就讓你弄走了。”張廣泗說的很明白,要人可以,但是要有個度,不能讓你予取予求。
劉勇嗬嗬一笑:“這個張大人放心,即使你讓我隨便招人,我也不會招太多的,畢竟多一張嘴就多一份開銷,皇上給的資金又不多,所以我要招的人也就是在百人之間,隻是……隻是崇如有個不情之請,還望大人海涵。”開口跟人家要東西,當然要客氣一些了。
“崇如請說。”
“就是我想把我的老相識夏洪淵老哥也帶走,不知道張大人怎麼看……”聽了劉勇這話,張廣泗差點吐血,心道:“好你個劉墉啊,真會獅子大開口,夏洪淵可是我手下的第一猛將,你張口就要,也太不厚道了……”
“不知道張大人是否能夠割愛?”劉勇看著張廣泗左右為難的樣子,“這可是皇上的旨意,崇如也隻是奉命從事……”
聽到劉勇都‘虛偽’的抬出了皇上,張廣泗是氣不打一處來,但是這卻又是不爭的事實,劉勇肯跟他商量已經是極其不錯了。
歎息一聲:“好吧,這個夏洪淵就讓給你了,但是咱可先說好了,以後要是他在你那裏混不下去了,還得讓他回到我這裏來。”
“放心吧,要是真的有那麼一天,我劉墉一定親自把他給張大人你送回來,這裏是咱的娘家嘛,既然這麼那是不是改陪送些嫁妝啊?”劉勇的目光中閃著的分明是‘猥瑣’……
張廣泗沒有反應過來:“嫁妝?什麼嫁妝?”
“就是夏老哥帶領的那些綠營中的兵,能不能讓我帶走一些,好讓夏老哥不會太孤獨……”借口、借口,統統都是借口,夏洪淵帶領的可是張廣泗手下最為精銳的兵士,劉勇早早的就盯上了,隻是不好意思直接開口,現在‘厚顏無恥’的提出來,也很是無奈,正是用人之際,也顧不了這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