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念頭剛剛落下,隻見中年男子一臉不信邪的樣子走到了床邊,拿起我的衣服和褲子又是一頓搜索。
幾乎把我的衣服和褲子都扯爛了,中年男子依舊沒有從裏麵摸出一分錢來,甚至連銀行卡公交卡什麼的都沒有。
氣氛短短地凝固了那麼兩分鍾,中年男子忽地一把扔下了我的衣服,“我尼瑪!”中年男子怒極,暴起一腳踢在了我的大腿上。
我被這突兀的一腳給嚇了一跳,媽的,難道今天還要挨一頓黑打?
直到這個時候我才想起,早先身上帶那麼點錢全讓劉初陽的賭鬼老爸給順走了,我現在身上是分文不剩的。而且我這個人出門還偏偏就沒有把卡啊身份證什麼的帶身上的習慣。
可是偏偏是這樣,在跟劉初陽一頓差點擦槍走火的情況下,我心下煩躁居然忘掉了這個事情。
意思就是,我身上一毛錢沒帶,我還跑去酒吧喝了一頓酒!
我忽地記起,佩佩把我從酒吧帶出來的時候,酒錢還是她付的!
而此刻,很顯然,這個佩佩就是一個餌,跟他們是一夥的。
我心頭了然,兩個黃毛混混見中年男子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也紛紛效仿,對著我的身體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喝醉酒的飄然可不隻是心裏,我的身體基本上也是處於無所畏懼狀態的。
不管是早先中年男子那含怒一腳還是後麵兩個混混的一頓招呼,不是我吹,我陳某人是一點痛都沒有感覺到的。
見我躺在床上跟頭死豬似的,不管怎麼捶都沒有反應,中年男子也漸漸冷靜了下來,他一把止住了兩個黃毛崽子,“別打了,我們隻是求財,等下搞出事情就麻煩了!”
說著,中年男子又轉頭把目光看向了佩佩。
佩佩似乎絲毫不理不顧在場有人,她自顧自地在整理自己的胸罩,而兩個小混混似乎很是避諱地把臉別過了一邊。
見中年男子望向自己,佩佩也是一副無語的樣子看了看我,“看我幹什麼,強子我告訴你,酒吧那裏我還付了幾百塊酒錢。”
中年男子聽了佩佩這話一臉驚愕地眨了眨眼睛,似乎是在問佩佩什麼情況。
佩佩扯起嘴角很是詭異的笑了笑,“從這小子一進酒吧我就發現他心情不好,穿的也不差,一身氣質也不像個窮光蛋,我這才選擇找他下手。可誰知道,這混蛋居然一毛錢都不帶,剛剛我在電梯裏就已經搜過他的身了,除了一個破手機什麼也沒有!”
佩佩說到最後越說越氣憤,忍不住又他媽踢了我一腳,“我懷疑這個混蛋搞不好跟我們是同行,穿的人模狗樣的出來混吃混喝!”
聽佩佩這麼一說,中年男子一副根本難以置信的表情瞪大了眼睛在我身上遊走了半天。
如果真是像佩佩說的那樣,那他們這單生意豈不是黃了?
而且,不僅是黃了那麼簡單,還特麼倒貼了幾百塊錢!
想到這裏,中年男子眼神一凜,轉頭對著佩佩道:“別管那麼多了,把他弄硬,再拍照,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