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家裏窩了一天,期間我壓抑不住心頭的悸動給劉初陽發了信息。
劉初陽對我表現的並沒有那麼殷切,這讓我心裏頭著實有些不妙。
說實在的,自從那次我退縮之後,我就發現我跟劉初陽之間少了點什麼東西。
經我一琢磨,我才感覺到,就像是一隻剛破土的萌芽,被我自己給硬生生掰斷了似的,也難怪劉初陽會變成現在這樣。
女人真的是一種奇怪的生物,按道理來講,在當時那個情況下,我沒有趁虛而入劉初陽應該更加感激我才是,可事實上,自那以後,劉初陽跟我似乎就真的隻保持著一種“發乎情止乎禮”的關係了。
當時我還覺得沒有什麼,可現在想來,我竟沒來由的有些心慌。
一來,我怕我跟劉初陽這種朦朧的感覺最後會越來越淡,直到最後慢慢消失不見,這肯定不是我樂意見到的。
人都是自私的產物,男人在對女人這個問題上更甚。沒有誰會願意看到這種還未成就的美好就眼睜睜地從自己眼皮底子下溜走。
二來,撇開我對劉初陽的感情不說,現在的問題回到治病上。
現在一個很明顯的問題擺在明麵上,要想治好劉初陽和我自己,這就不得不麵臨著我跟她上床這件事。
可劉初陽一不是賣的二不是浪蕩女人,怎麼可能就這麼簡簡單單地跟我上床呢?
先前也說了,上一次隻是一個恰逢其會的機會,也許劉初陽自己那個時候都是不理智的,也才有了我的那麼一個機會。
可機會是有了,偏偏被我自己給葬送了。
現在要想再攫取一個這樣的機會,顯然就不是三言兩語的就能得到的。
這就更加需要我跟劉初陽在感情上加固一下,甚至是確立一種在一起的關係,要不然,我實在很難想到還能找到一個什麼理由跟劉初陽上床。
跟她說要治好她就必須得跟我這個“陽違”病人做愛?這特麼扯淡!
因此,以目前這個情況來看,我是更加不願意看到我跟劉初陽的關係越來越淡的。反而,自現在開始,為了上床,也為了治病,我不得不加把勁跟劉初陽再“舊情複燃”一次了。
我發信息問劉初陽在幹嘛,以前我們還好的時候,她都會發一個比如“上班呀”然後加一個笑臉之類的東西。
我這個人對這個天生敏感,看著劉初陽隻淡淡地回了兩個字“上班”,我就知道事情可能變的有些朝著不好方向在發展了。
雖然情況大抵是這樣,可我並不氣餒。因為我知道從一開始我跟劉初陽兩個人牽連在一起是因為什麼,同時,我也很明確劉初陽是因為什麼才對我有的好感。
說白了,要不是因為有層醫患關係,就我先前在會所裏的所作所為,這輩子估摸著都沒辦法跟劉初陽走到現在。
她就是這麼一個愛憎分明的女人。
因此,我直接以她最為關注的點來打開局麵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想到這裏,我對她發信息道:“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的病有眉目了!”
劉初陽那邊很是急切地回了一句,“真的嗎?”
我忍住心頭的悸動又給她說道:“嗯,病因和病理我都查清楚了。隻是現在治療方案還需要進一步的完善,相信很快就可以幫你治好了!”
劉初陽看我這麼說那頭似乎很是激動,過了小半會兒她才發了一個笑臉,然後對我發了謝謝兩個字。
其實別說是劉初陽了,就算是我,在了解到陰逆和陽違這病的治療方法時,心裏頭訝異之餘更多的也是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