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家族紛爭(1 / 2)

\"此三年之約,以我血為誓,我柳航,言出必行!\"

柳航的聲音,如洪鍾大呂,在大廳中回蕩不絕,讓所有人都感到振聾發聵。

無論是溫家人還是柳家人,此刻或是覺得柳航衝動,或是覺得柳航血性,或是覺得柳航太幼稚,太血氣方剛。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感覺:

柳航這家夥,真有膽!

哪怕是年輕的一時衝動也好,或者真的是無所畏懼,敢說出這種話的人,就是有膽,就是有種。

青鏞門是麼,鑄體境後期的清虛子是麼?

不管你多強,我不懼!

你要報複是麼,你要找我是麼?

不用你找我,我自會去找你!

我惹下的恩怨,我一力承當,三年之後,再凶險的難關,老子自己去闖!

雖千險萬難,吾不懼!

雖千萬人擋,吾往矣!

柳航的一句三年之約,以血為誓,可是比溫雅簡單的一句要報複震撼多了。所以他說出這話後,大廳裏久久無人說話,沉默如潮。

過了許久,溫雅才回過神來,狠狠說道:\"好,很好,既然你約定三年,那我就給你三年,三年之後,我在青鏞門等你來!\"

說罷,溫家一行人頭也不回的離開。

柳玉堂還想追上去解釋,但已經沒有機會,大廳之中,隻剩下柳門眾多嫡係。

柳門眾人依舊是沉默了好一會兒,終於還是柳玉堂第一個開口,他的開口依舊十分不客氣,直接衝著柳航咆哮道:\"逆子柳航,瞧你幹的好事!\"

四房的柳玉剛也沉聲開口:\"唉,是啊柳航,你這也太衝動、太不成熟了,為了一時意氣,竟然惹下如此滔天大禍,實在是難以收場啊。\"

隨著這兩大柳門中流骨幹開口,眾多長房、四房的子弟都紛紛開口,數落柳航的不對。

聽著這些話,柳航心中冰冷,卻已經沒什麼驚訝了。

剛剛溫雅提出要滅整個柳門的時候,這些人不惜將他逐出家族,也要保全自身,連這種絲毫不講情分的事情都做出來了,此刻這些不疼不癢的話語,又算的了什麼?

不過他自認沒做錯任何事。

休掉溫雅這樣的女人,有什麼錯?

麵對溫雅的威脅,不折不撓,又有什麼錯?

哪怕是眼前這些柳門子弟攻擊自己所說的\"闖下大禍\",他闖下的禍再大,也已經用那個三年之約的血誓,一力承當下來了,不會牽連到柳門中的任何人。

這,又有什麼錯?

絲毫無錯,又憑什麼讓我在這裏被你們指責?!

所以柳航不耐煩的大吼一聲:\"夠了!都給我閉嘴!\"

一瞬間,所有人還真的都閉嘴了,被他這一聲給震住。

下一瞬間,反應過來的眾人卻又不樂意了,開口的依舊是柳玉堂:\"柳航,你這是什麼態度,你犯了錯,長輩們還不能說你幾句?你竟然還敢頂撞長輩?\"

\"長輩?嗬嗬!\"柳航冷笑。

\"剛剛被外人欺負的時候,你可曾顧及到自己是長輩,要護著我這個晚輩?過去的三年裏我受盡白眼和欺辱,你可曾顧及到自己是長輩,出來講一句公道話?需要你的時候,你這個長輩從未出現過,此時此刻,你卻拿長輩兩個字,以此來壓我?\"

\"柳航,你這話什麼意思,莫非真的是目無尊長,想反了嗎?\"

\"哈哈哈,好一個目無尊長,好一個反了!你也少給我扣大帽子,你這樣的尊長,我沒有反倒好些,況且你又不是柳家家主,我不聽你的,豈能算是反了?莫非,是你有篡奪家主之位的野心?\"

柳航的口才,可絲毫不比任何人差,想要用語言給他扣大帽子,誰也不行。

柳玉堂被說的一時語塞,幹脆不再跟柳航理論,而是看向了家主之位上的柳旬。

\"父親,你看這小子,多麼的無理!還有剛剛那件事,多麼的凶險,這小子險些害了整個柳門!這般逆子,一定要重重懲罰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