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代的分子生物學家卻認為這種觀點是錯誤的,他們在比較了人和猿身上的蛋白質、血和脫氧核糖核酸的樣本後,得出結論,認為不到500萬年前才出現真正的人類。前些年,科學家們在中國發現了至今最為完整的臘瑪古猿的頭蓋骨,這是一種1500萬年前的類猿動物,根據以往發掘的零碎化石,許多人曾相信這是人類最早的一個祖先,但是科學家們對這次的新發現作了進一步的研究,認為這更可能是現代猩猩的始祖,從而推翻了早先的結論。
許多古生物學家和遺傳學家一致公認,1976年在埃塞俄比亞發掘的3TO萬年前的南猿“露西”是人類的始祖,但“露西”是不是一種畸形的猿類或是人類與猿類交配的後代呢?是人類源於類猿動物,還是現代猿類以人為始祖呢?以往,人們發掘歐洲猿人的骸骨,認為他們是現代歐洲人的祖先,其後又發掘亞洲猿人,也順理成章地認為現代亞洲人是他們的後代。這種說法在1987年受到來自加州大學的生化學家們的攻擊,已經站不住腳了。
加州大學的這幾位生化學家以基因而非骸骨作為立論的根據。他們認為在非洲,確有兩族人居住過,其中猿人一族因種種原因未能延續其後,而另一族向外遷出的,則是人類的祖先。這是由於他們不自相殘殺,所以,具備成為人類祖先的條件。
這幾位加州生化學家研究線粒體內的DNA。線粒體是細胞能源的製造工廠,每個人體細胞都含有它。這種線粒體裏的DNA,不易混合,並會由一代累積遺傳給下代,研究線粒體的DNA,可說是追尋人類起源的一個可靠方法。從考查不同人種婦女的線粒體DNA,發現累積DNA最多的婦女是來自非洲。由此說一小部分非洲人口,衍生成為今天各種膚色的人種。
此番論調似乎已為人類祖先屬誰的問題找到了答案,不過,華盛頓大學遺傳學家坦普爾曼教授則認為,上述理論值得商榷。坦普爾曼教授認為加州生化學家的分析技術尚未完善。
因此,人類的祖先是誰,仍然是個謎。然而,如果這裏告訴你,中國乃至世界人類最早發源於中國鄂西長陽的朱栗山不僅你,可能連全球的學者都會瞠目結舌:這不是天方夜譚麼?
地處鄂西的長陽山,峰巒起伏,溪流縱橫,八百裏清江橫貫東西。山中種類繁多的古生植物鬱鬱蔥蔥,成千上萬的岩壑洞穴穿山連穀。
1956年7月,長陽縣一些農民在附近溶洞中挖到大量“龍骨”,其中有一塊上頜骨化石,並附有兩枚牙齒。經鑒定,這塊上頜骨化石竟是古人類化石。此事驚動了中外科學界人土。
1957年2月,中國人類考古專家賈蘭坡等來到鍾家灣山洞中進行發掘、考察,又挖出了一枚臼齒。長陽人的發現,說明長江流域以南的廣闊地帶同黃河流域一樣,也是中國文化的發祥地,是華夏民族誕生的搖籃。
同年,著名民族研究專家潘光旦教授等也來到了長陽考察。他們認定史料中提及的巴人發祥於夷水(清江)。然而,“長陽人”與“巴人”又是什麼關係呢?
1980年,張希周通過考察發現,恨山與史書記載的難留山十分相似。為研究恨山是否是武落鍾離山,張希周先後21次來到恨山一帶考證。恨山魁頭岩下有兩個洞穴,一赤一黑。張希周突然想到《山海經》中有月母子國的記載,這個“國”不是國家的國,而是角落的“角”的演變。那麼,這赤穴、黑穴是否就是遠古人類生育後代的生育洞?
1981年3月,張希周等再次爬上恨山,這次,在魁頭岩西角又發現了一塊約十五千克重的石板,上麵有人工鑿的“1”“U”“111”“A”等多種文字符號。聯想到恨山對岸故倉坪一帶發掘的磨製石斧、石锛、石鏟等大量文物,說明這塊地方始終有人類生息、繁育。張希周腦海裏映出了古代巴人的一幅幅生活畫麵。
1981年,張希周乘上木船,前後進行了12次乘船試驗,他得出結論,清江北岸是巫靈山,石壁陡峭,連拉纖的路也無法找到,南岸也是高山大嶺。在古代,這裏都是原始森林,虎狼成群,蛇蠍遍布。那麼,巴人大遷徙應該是西上,而不是東下。巴人發源於清江,但他們恃強挾勇,不安於清江,要開辟新“大陸”,擴大生存空間。癡迷於巴人研究的張希周發現神話傳說與現實情況有許多巧合。
朱栗山南方有地名“古宿坪”,因這裏有一梟洞,洞中縫隙處有人類堵漏“做窩”的痕跡,似有遠古人類居住過,揭開了古代“有巢氏”巢的所在。盤與古聯文,是為盤古,如此推論,盤古是地名,而不是人名。
査遍朱栗山諸峰巔的小地名,都與“天”有關,或叫“天坑”,或叫“天堰’、“天池”、“天水”、“天頭”,一些山頂是不是古人的“天”?也許上了山頂,便稱為“開天”。
張希周在山頂發現了大量石刀、石鐮,比山下文物要進步1.8萬~2萬年。
無怪乎,古書稱盤古氏1.8萬歲這是曆史起初記錄,看來“盤古開天”是這裏人類發展到原始社會末期的一段神化了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