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峰如此冥頑不靈,大排檔的老板也沒有辦法,他隻好自己趕緊溜之大吉,攤子也懶得照顧,撩在這裏了。白峰看到老板跑了這才急道:“喂,我的燒烤還沒好呢!”
沈冰聞言也是一樂,這個時候居然還想著燒烤。
看到老板直接跑路了,白峰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綠發青年,確認他已經昏死過去,跑不動後,自己跑到燒烤攤前擺弄起家夥什來。
沈冰也看著很詫異的問道:“你在幹嘛啊?”
白峰左手拿著一串羊肉,右手鼓搗著胡椒粉和辣椒粉,還一邊在肉串上塗著油,像模像樣的。聽到沈冰問他,白峰頭都沒回的說道:“餓啊,這老板都跑了,我不得自己動手。”
沈冰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都這時候了,還泰山崩於前鎮定自若的,也就隻有白峰了。
白峰遞過一把烤好的肉串給沈冰,笑道:“嚐嚐看。”
沈冰接過肉串,細細品嚐,不得不說,白峰的手藝還不錯,肉串的烤的剛剛好,調料也撒的恰到好處,吃起來很香。
白峰自己也在那邊烤邊吃著,就在這時候,街頭跑來烏壓壓的一片人,看樣子有四五十號,帶頭的是一個渾身肥肉,身上紋著不知名的紋身的中年男子,他們個個手裏拿著家夥,朝著大排檔這邊跑了過來。路邊的行人看到這一幫子人跑了過來,早就不知蹤影,連路邊的其他店鋪都趕緊關門歇業,省的陷入這紛爭中。
白峰早就瞧見了這一幫子人,猜到了那個帶頭的應該就是所謂的張閻王,但是他卻在那不慌不忙的自顧自的烤著肉串,沈冰雖然作為警察也很少見到這樣的架勢,心裏不由得一亂,她自己本身就是來負責調查這條街的事情的,真當她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也不由得一陣害怕,畢竟寡不敵眾。但是當她看到白峰在那鎮定自若的樣子,心裏也不由得安穩下來。
張閻王手裏拿著一把砍刀,身後跟著烏泱泱的一片人,他們來到大排檔前麵停了下來,張閻王一眼就看到躺在地上的綠發青年,趕緊衝上前去一把扶起他。綠發青年雖然身上沒有受到什麼外傷,但是那條手臂明顯扭曲的過於明顯,手腕處被白峰的腳踩的血肉模糊,看上去令人心驚。
“張亮,亮子,快醒醒。”張閻王看到自己的兒子躺在地上生死不明,一陣心疼,趕緊扶他起來。不一會,被稱為張亮的綠發青年悠悠醒來,手臂的劇痛一下子讓他慘叫起來。
“爹!”看到自己的老爹到了這裏,張亮一下子就痛哭起來,“爹,我的手,我的手怕是要廢了。”
張閻王聞言一驚,他早就看到了自己兒子的手被打的不成樣子,八成是被廢了。他不由得勃然大怒,環顧四周,卻發現沒有人,隻看到了白峰和沈冰在那裏,他自然而然的略過了沈冰,畢竟是一個女子,而站在燒烤攤前的白峰他也沒有去想,還以為是大排檔的店主。
張閻王吩咐兩個手下過來扶住張亮,自己則是站起來向白峰吼道:“那打傷我兒子的那個人呢!”白峰還在專心致誌的烤著自己的燒烤,沒有答話。張亮被兩個人扶著,一眼看到了白峰,他狠狠的說道:“爹,就是他,就是他把我的手廢了。他還說,還說你來了也沒用,他照樣敢廢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