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沈冰家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白峰借著酒勁發泄了很多情緒,人迷迷糊糊的時候總會做一些不是本意的事情。比如顧蓉,比如夏雨詩,趁著最後一點腦海清明的時候,白峰離開了沈冰的家裏,他不想再當第二個柳下惠。
沈冰把白峰送到樓下,白峰回頭滿身酒氣的擺了擺手說道:“別送了,我自己能回去。嗝……”
白峰打了一個意味深長的酒嗝,一身酒氣,沈冰卻絲毫沒有嫌棄之意,反而殷勤的挽著白峰的胳膊說道:“我送你吧要不,你看你喝的這麼多,讓你睡我家裏你也不肯。”
“嘿嘿,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好,讓你男朋友知道了不得吃醋死。雖然說他肯定打不過我,可我也不好意思還手不是。”白峰歪著頭靠在身邊的肩膀上,嘿嘿的笑著說道,邊說邊揮了揮拳頭,秀了秀他的二頭肌。
“行吧,那我扶你去馬路邊打車回去。”沈冰笑了笑,眼神很是明亮,白峰此刻就跟小孩子似的,說著胡話。隻是剛才酒後吐真言的白峰,那傷感的他,現在想起來沈冰還是有點心疼。
“你要是我男朋友,我肯定會好好照顧你,不會讓你這麼傷心的。”沈冰默默地低聲說道。
“什麼?你在說啥?”白峰把頭湊到沈冰耳邊,他好像聽到了男朋友三個字,他腳步釀蹌的說道:“男朋友啊,對,我就是說你有男朋友,這樣不好,我趕緊回去。”
“沒什麼,你聽錯了,趕緊起來走路,你還想占本姑娘便宜呢。”沈冰皺了皺眉,白峰整個人都快要倒在了她的懷裏,一隻手挽著自己的肩膀,另一隻鹹豬手居然毫不老實的搭在自己的胸前。放在平時,沈冰早就一耳巴子抽了過去,可是今天她居然任由白峰揩著自己的油,沒有太多的反感之色。
“這什麼啊,怎麼軟軟的?好大的饅頭啊,我都說了我吃飽了,別給我蒸饅頭了。”白峰迷迷糊糊的說著,手還在那到處亂摸。
沈冰實在忍不了了,要不是自己看著他喝下去了一整箱啤酒,倒還真以為他是在裝醉,借機揩油。饒是如此,她還是狠狠的拍了白峰的手一巴掌,好讓他安分一點。
白峰吃了痛,雖然迷糊但還是感覺到了疼痛,他搖晃了昏沉的腦袋說道:“你打我幹嘛?”
沈冰沒有理會他,把他扶到小區門口,街道上隻有孤零零的路燈,很是昏暗,車輛也很少。這裏雖然不是城郊,但是人煙也比較稀少,因為通往國道,所以偶爾可以見到走夜路的運油車和貨車從這裏路過。
今天卻比較古怪,半天都沒有看到一輛車路過,更別說的士了,天上的月亮被雲遮住了,四周一片漆黑,如果不是路燈的話,伸手不見五指。
遠處,一輛車慢慢的開了過來,看不清是的士還是私家車,沈冰極目眺望,卻還是看不清楚,她回頭對白峰說道:“要不還是回我家睡吧?這也不好攔車,我讓你睡沙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