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雪柔再次搜查了紫衣女子的全身,最終在她的懷中發現了一塊令牌和一個儲物戒指。令牌上寫了“侍女小萍”四個字。
楊狂從冷雪柔手中接過令牌和戒指。楊狂將神識探入戒指,頓時一股強大的吸扯力牢牢拴住了楊狂的神識。
“刀意,破!”楊狂大喝一聲,神識化作了一柄鋒銳無比的大刀,攜帶著滾滾的氣浪向著戒指內部猛砍過去。頓時,戒指的內部空間呈現在楊狂的眼前。突然楊狂看到了一個漆黑如墨的珠子,閃爍著明亮的光澤。
楊狂猜測剛剛的吸扯力應該是這顆珠子散發出來的。
楊狂將自己的神識退出戒指空間。隨後又在嬰兒的繈褓裏發現了一塊晶瑩剔透,通身碧綠的不完整的玉佩。玉佩上刻著一個“憶”字。
“知道這女子的身份了麼?”冷雪柔問道。
“如果我猜的不錯,這個女子是一個大家族的侍女,而這個孩子應該是這個大家族的子弟,而且地位崇高,否則一般的家族子弟是不會用到修為如此高的侍女。”楊狂頓了一下繼續說道,
“我擔心這個孩子的父母已經遭遇了不測,否則不會把孩子托付給一個侍女。從侍女所受的傷來看,對方招招狠毒,分明要置這二人於死地,且招式並非一路,應該是多方勢力的圍攻。這個孩子今後恐怕要麵臨很強的敵人。”
楊狂凝視著嬰兒稚嫩的臉龐,心中不住歎息。
“那現在怎麼辦,我們要帶這個嬰兒走麼?”冷雪柔一邊用手指輕輕觸碰著嬰兒的嬌嫩肌膚,一邊詢問著楊狂。
“既然這嬰兒讓我們遇到了,想必他命不該絕。也罷,我們就認他做我們的孩子吧。”
“好啊。”自從見到嬰兒的第一眼起,冷雪柔便覺得與這嬰兒有緣。這些年,冷雪柔為了醫治楊狂的毒,四處奔波,沒時間去想孩子的事。實際上,冷雪柔也非常渴望有自己的孩子。而剛好這個從天而降的嬰兒填補了她內心的空白。
“那該起什麼名字呢,這孩子好像沒名字。”冷雪柔又帶著征詢的目光投向楊狂。
“既然他的玉佩上有個‘憶’字,就叫他楊憶吧。”
“楊憶麼,很好聽的名字。你喜不喜歡這個名字啊?”冷雪柔用鼻尖蹭了蹭嬰兒的臉龐,嘴角噙著幸福的微笑。此刻冷雪柔原本憔悴不堪的麵容猶如盛開的海棠,美麗而又動人。
看到冷雪柔幸福的笑容,楊狂內心的自責,慚愧一下子喧泄了出來。楊狂在心中暗暗發誓:“今後的日子我一定與你長相廝守,永遠陪伴在你的身邊。再也不讓你收到一絲苦痛。”
夜幕悄悄的降臨,山穀重新恢複了平靜。
楊狂帶著冷雪柔和嬰兒離開了山穀。而那個侍女則永遠長睡在山穀的地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