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正在臉現驚訝,自言自語的哈曼族長跟林家族長,感到他們二人並沒有將自己剛才說的話聽近耳中,朱常熾有些無奈地提高了桑門將剛才說的話又重新在說了一遍。
被朱常熾突然到來的大嗓門給震醒過來的兩位族長,望著站在旁邊雖然表麵還是一副莊重的神色,但嘴角的笑容徹底出賣了他們的大明一方的將士們,想到剛才自己那副被震驚後的醜態全部被這些人看到後,心中立時就充滿了怒氣,但當他們的怒氣將要發泄出來的時候,想到剛才的戰鬥演習,以及那震驚的結果,兩人的怒氣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剩下的隻有對大明朝廷的害怕,以及由此衍生而出的尊敬。
兩人雖然說都是一族的族長,平時雖然都講究喜怒不形於色,但今天的事情確實有些讓人震驚,因此兩人的心裏變化都在臉上有了相同的變化,這一切都被朱常熾看在眼中,他知道今天軍事演習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剩下的就是如何在談判中從兩大家族的手中得到更多的好處了。
“太子殿下,敢問剛才的可是貴軍中的精英嗎,不知道貴軍有多少這樣的精銳之師,如果有一千人這樣的部隊,估計我們打敗蟒白這個逆賊,就水到渠成了。”兩人不愧多年身居高位,很快就將剛才所有的心情都收斂起來,恭恭敬敬的向朱常熾詢問道。
“兩位族長過獎了,剛才的那支部隊,乃是由孤親自訓練的,到現在已經有了五千人了,但就這五千人,孤敢向兩位族長保證,足可以抵擋蟒白逆賊的三萬人,到時候在加上你們兩族的軍隊和我手上剩餘的部隊,到時候一舉殲滅蟒白根本不成問題。”朱常熾滿不在乎的說道。
這兩天時間裏,朱常熾為了麻痹兩人,因此時不時的表現出一些少年的天真和不同實務的做派,因此對於朱常熾的回答兩人並沒有當真,反而將眼神瞟向了一邊的阿泰,阿泰看到兩人的眼神後,隨意的點了點頭,證明了朱常熾的回答是真的後,兩大族長的心中終於鬆了一口氣,最起碼他們不必為被蟒白打敗後,整個家族滿門抄斬在擔心了。
放下心中的擔子後,兩人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久違的笑容,開始跟朱常熾談論起來了各地名勝以及奇聞趣事,最後幾人相談甚歡,然後兩大族長就在禮賓官官員的帶領下,返回了自己住處。
等兩人離開後,一邊的二軍軍長葉憲濤就急匆匆的向朱常熾問道“殿下,剛才參加戰鬥的分明就是一隻普通的中隊,但是殿下卻問什麼說我們隻有五千人的這種軍隊。”
聽到葉憲濤的問話,朱常熾並沒有回答,反而望著他笑了起來,最後走下台階,當走到葉憲濤的身邊的時候,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就往台下走去。沒有得到回答的葉憲濤心中更是急躁,但殿下已經走了,自己也不可能追上前去攔著殿下的馬車去問吧,剛好這個時候,看到阿泰也從自己的身邊走過,於是順手就拉著阿泰要他給自己解釋原因。
阿泰這幾年已經憑借著自己的聰明才智早已擺脫了降將的身份,成功的在朱常熾集團中成功的建立起了自己威望,並且因為他對朱常熾很了解,因此有時候朱常熾的一些意思就會通過他的口中透露給眾人,因此眾人還稱他為太子肚裏的蛔蟲,但阿泰不僅不為此惱火,還坦然受之。
被葉憲濤抓住的阿泰,掙了幾下沒有掙脫他的手,於是也不再掙紮,而是無奈的問道“你真想知道是怎麼回事。”
見葉憲濤點了點頭,然後接著說道“那我來問你,你覺得我們的軍隊跟蟒白的軍隊誰比較厲害。”
“那還用說,當然是我們的軍隊厲害了,今天我們隻是以一個中隊的兵力就打敗了兩族一千人的部隊,就算蟒白比他們要厲害,但我們五萬訓練有素的精兵一定能將打敗他們。”葉憲濤傲然的說道。
“沒錯,那麼如果今天殿下對那兩大族長說了實話,你想兩大族長心裏會作何感想呀。”
聽到阿泰的這段話,葉憲濤想了一下然後一拍腦袋說道“我明白了,他們知道後,一定會害怕我們到時候打敗蟒白後,在趁機將他們給一塊收拾了,是不是這樣。”
“沒錯,就是這樣。”阿泰稱讚道。
“可是我還有一個問題,我們不是已經決定要消滅蟒白後,就順勢而下一鼓作氣消滅所有的敵人,將整個緬甸都收入囊中嗎,殿下怎麼會這麼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