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下午的時間,李澤都待在名草堂裏,教林萬年針灸之術。
這家夥雖然是個老奸商,但醫術底子還行,加上經驗豐富,一點就通。
“中醫果然是博大精深,今天算是長見識了!”林萬年深深的說道。
“那當然,中醫是華夏國粹,傳承了幾千年之久,隻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很多精髓都埋沒在曆史的長河裏。”李澤說道,“該教的我都教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鑽研和練習了。”
“好嘞!”林萬年看了看時間,“一起吃個晚飯吧,我請客!”
“得了吧,我還得回去!”李澤說著,順手就把那副針灸踹進了兜裏。
“喂,你拿我銀針幹嘛?”林萬年急忙去搶。
李澤閃到一邊,罵道:“我教你針灸,送我一副銀針咋了?”
“花錢買的!”林萬年肉疼道。
“老奸商!”李澤翻了個白眼,“怎麼沒見你家閨女?”
“在縣城讀高中呢,周末才回家。”林萬年沒好氣道。
“老林,說實話,你長的不咋地,但你閨女真心不錯。”李澤似笑非笑道。
“那是,我閨女可是咱羊角鎮的一枝花……。”林萬年嘚瑟的抖著腿,忽然臉色一變,“不是,你小子什麼意思,休想打我閨女主意兒!”
“哈哈哈哈,嶽父大人我先走了!”李澤大笑著調侃了兩句,轉身就出了名草堂。
天色逐漸暗下去,一個小時的路程,就趕回了蘆沽村。
現在拿到銀針了,可以幫胡杏治療乳腺肌瘤了。
於是,他便直接來到了胡杏家。
“杏嫂,在嗎?”李澤喊了兩嗓子。
“是阿澤啊,快進來!”屋子裏探出一個腦袋,熱情的招呼道,“正好,剛燒好飯,坐下吃吧。”
李澤點點頭:“杏嫂,待會兒我就可以幫你徹底根除乳腺肌瘤了。”
“真的嗎,太好了!”胡杏麵露欣喜,不知道想起了什麼,臉頰微微泛紅,一個勁的往李澤碗裏夾菜,“多吃點,別客氣。”
“葉哥哥,你以後住我們家好不好?”旁邊的樂樂,忽然拉著李澤的袖子說道。
李澤一愣,笑道:“為什麼呀?”
“因為……因為我們想要個爸爸!”樂樂奶聲奶氣的說道。
唰!
李澤當即老臉通紅。
“死丫頭,胡說啥呢?快吃飯!”胡杏也沒想到樂樂會忽然蹦出這麼一句話來,嗔怒的瞪了一眼。
當她和李澤的眼神交彙,愣是不由得心中羞澀。
胡杏本是個彪悍的俏寡婦,大大咧咧的,但不知為何,在麵對李澤的時候,心裏砰砰如小兔亂撞。
吃過飯,等胡杏收拾好碗筷,李澤便摸了摸鼻子:“杏嫂,可以開始了。”
“好!”胡杏叮囑樂樂帶好妹妹,轉身就進了屋,“那個……還是像昨天一樣嗎?”
李澤摸了摸鼻子,點點頭。
胡杏嬌羞的瞥了一眼,便和昨天一樣,躺在了床頭。
“咳咳,杏嫂,那我開始了!”李澤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從口袋裏掏出銀針。
微微醞釀後,便紮了下去。
速度飛快,眨眼間,十幾根銀針便落下,隨後抖動起來。
“啊……。”胡杏臉色一變,“阿澤,怎麼有點痛?”
“杏嫂,這是正常現象,你忍忍!”李澤解釋道。
為了避免尷尬,胡杏索性閉上了眼睛,不和李澤的目光對視。
咕嚕!
李澤狠狠咽了口唾沫,也轉過身去,不然太上火!
十幾分鍾後,銀針的尾部,不斷滲出灰白色的汙漬,直到停止,李澤才拔了下來:“杏嫂,可以了!”
胡杏的臉蛋兒上早已緋紅,她低頭看了看:“感覺好多了,沒有那種脹脹的刺痛了。阿澤,真是謝謝你!”
“沒事,這是我該做的。”李澤低頭收好銀針。
胡杏紅著臉,剛要起身拿衣服,身子一軟,踉蹌著撲倒下去。
“杏嫂!”李澤始料未及,伸手去拉,卻跟著遭了秧。
噗嗤!
兩人重重的倒下去,來了個近距離接觸。
臉對著臉,幾乎都貼在一起了,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熾熱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