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已過去幾天,楊雪雅有些無事可做的坐在樹影下,雙手搓著下巴,有些無神的想著某一些事。
“小喜,你說月珠好不容易能認回親爹,可是呢!卻出家了;能有個娘,也出家去了;這下想盡孝道都不可以啦!”楊雪雅眼神空洞的遙望遠方,一想到自己離開這段時間裏竟發生了這麼多事,轉頭盯著小喜再道:“想不到月珠竟是公主,真想不到。”
一直候在楊雪雅身後的小喜也好奇月珠的身世,聽楊雪雅一說眼神有些發亮,總覺得事情來得太快,接到她看來的目光,小喜很是疑惑的回話。“小姐,有沒有發現王爺今天說過月於天還活著?”
月於天這件事已過去了許久,現在聽小喜說來楊雪雅倒想起來有這麼一回事;突然站起來,回想著:“是啊!我怎麼給忘了,當初就應該想到才對。”
記得當初要幕容勝城放過月於天的時候他眼底起了一絲不明的神情,現在總算明白了幕容勝城所布的局;楊雪雅很是輕笑,笑自己怎麼沒猜透其中的秘密。
“小喜我們回府。”腦裏有了想知道的事,楊雪雅迫不及待的拉過小喜,有些激動的就大步匆匆邁出。
沒有人知道月於天竟然還能活著,連月珠也不曾知道這秘密;早上如不是小喜無意中聽到也不會知道,然而當時楊雪雅就坐在幕容勝城身邊,也沒多注意他所說出來的話;不過好在腦子裏還能回憶起來。
邁進王府就急匆匆的朝書房走去,全然不理會驚訝看著她的家奴,人還未到就大聲的喊著:“幕容勝城!你給我說清楚。”
在六王府為獨楊雪雅敢有這個膽大呼小叫,如果換成其它人早已死了幾十次;真拿楊雪雅的性子沒辦法,幕容勝城聽到聲音就有些頭痛的搖頭,可是心裏卻是有些甜滋滋的。
破門而入的楊雪雅有些眼瞪瞪的瞪著他,瞧了許久幕容勝城才開口,口氣很是輕薄。“不是說月於天死了嗎?怎麼現在又活過來啦!可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一直把他藏著,說,他現在在那呢?”
還以為楊雪雅為了什麼事這麼生氣的進來,幕容勝城現在總算明白了,有些輕笑的對她似笑非笑。
“那你可知道不知道李家二小姐可是誰呢!”不等楊雪雅問出來,幕容勝城事先很是讓她猜不透的輕言,心裏知道她回來這幾天聽到了不少,然而有很多事她並未真正了解。
“是誰?”在楊雪雅腦裏好像沒聽說過這個人,聽幕容勝城這麼一說倒是糊塗了,睜大眼睛定定的對上他有些疑惑。
“淑妃的親妹妹,同時也是月於天的夫人。”楊雪雅的表現表明是不知道,慕容勝城很無聲的來到她身邊,手輕輕的一攬把她摟在懷裏,嘴裏笑的很是壞意。
“什麼!他娶了李家的二小姐?難道就沒有人見過她的樣子嗎?”是有那麼一刻驚訝,心思全在幕容勝城所說出來的話,並沒有注意到人已入到他懷裏,還在一副思緒著。
在楊雪雅離開的這些時日發生了不少的事,多年未解的迷團現已得到答案;月於天早已被幕容勝城安置在城外很是平安的住下。打破沙鍋問到底可是楊雪雅的專項,突然抬起臉,想要問個清楚,不料人在幕容勝城懷一抬頭卻撞個滿包。
“啊!”痛隨即而來,楊雪雅下意識的抬手,手還未碰到頭頂就被幕容勝城握住。
如猛獸的眼神看得楊雪雅有些不自在,就要轉臉,不料幕容勝城的動作更快,快到令楊雪雅不知何時他的唇已複上自己的唇。
時間就像停在這一刻,兩片唇緊緊的貼在一起;本有些爭執的楊雪雅隨著幕容勝城的加深慢慢忘了要爭持。
長長的吻終於停下,幕容勝城頂頭看著楊雪雅此時帶有紅暈的臉,還意猶未盡的在臉上小啄一下,才肯罷休,然後盯著她的眼神很是認真的道:“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幕容勝城的女人,月家的事不許插手,再說事情早已真想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