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夏蒼一的身後,出現了一個人,他就是正在尋找眾人的貓爺,跟著殺戮來到這裏的貓爺,果然發現了夏蒼一的蹤跡,不過他並沒有出聲。
貓爺心裏還在思考,究竟要不要去和夏蒼一打個招呼,或者說和他一起尋找其他人。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本來按照貓爺原來的想法,他應該是立馬叫上夏蒼一,和他一起尋找其他人的,但是一股神秘的力量,卻在這個時候詭異無比的影響了貓爺的思維,讓他居然在看了一會以後,直接轉身離去。
而在貓爺離開以後,夏蒼一緩緩轉過身子,看著貓爺離去的方向,他雙眼之中掠過一絲安定,既然貓爺在這裏了,那麼夏嵐估計也來了,接下來就顧不上別人了,先找到夏嵐再說吧!
夏蒼一想到這裏,直接長劍一劈,殺死一個士兵,但是同時他手中的長劍也砰地一聲直接斷裂,這把劍果然是不能使用,也虧得夏蒼一劍術高超,不然的話早就發生大事了。
在戰場上,如果夏蒼一手裏的長劍突然斷裂的話,那麼會發生什麼就可以想象了,有句話說的好,生死之間,瞬息萬變。
如果夏蒼一一個沒有準備好,那麼很容易就陰溝裏翻船了,死在一個無名小卒之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把劍的斷裂,其實也是夏蒼一故意的,因為他要借著這個借口,去質問巫師去。
夏蒼一裝作一副震驚的樣子,他憤怒的喊到:“怎麼會是這個樣子,為什麼我的劍會如此輕易就碎了。”
“對了!這劍是巫師大人交給我的!為什麼他要給我一把這樣的劍,不行!我蒼要去問一問,不然的話我死不瞑目啊!”
“這究竟是為什麼?我為族人做了這麼多,難道說巫師大人要害我不成!夏蒼一怒吼一聲,直接轉身離去。”
而一旁的苗人們一個個的傻眼了,這究竟是什麼情況,為什麼聽蒼大人的口氣,他似乎是和巫師大人之間發生了什麼,這究竟要怎麼辦才好?
不過那些士兵們卻不會理會這些苗人們的想法,他們揮舞著長槍,直接殺向了苗人。
戰場一時間混亂無比,肢體橫飛,到處都是鮮血,戰爭在繼續,沒有了夏蒼一也沒有別的變化,士兵們訓練有素,而苗人悍勇無比,相差不大。
夏蒼一離開以後,並沒有直接前往祭壇,他隱藏了起來,躲在幕後,因為他知道,夏嵐和其他人一定會找巫師的,一切的結束都要看巫師。
而且這個世界的詭異力量,他也感覺到了,正是如此他才不敢去直接前往巫師那裏,也不敢去找別人,因為算算時間似乎也到了,該是一切終結的時候了,越是到了這個時候,那詭異的力量,就越來越瘋狂,再有一天,估計所有人的記憶又要被清零了。
記憶清零的結果誰都無法接受,他夏蒼一更不能接受,夏嵐是他的女兒,別人實際上,包括席飛,他都不是特別的在意,他隻在乎夏嵐。
夏嵐是他的親女兒,是血脈至親,一個父親是不會讓自己的女兒永遠沉淪在這個詭異世界裏的。
而另一方麵,祭壇那裏,巫師雨茫正坐在祭壇上,在他的麵前是那沸騰的血液,還有三根紅色的繩,這三根繩正是之前的那三道白布,現在變成了這詭異的樣子。
在巫師的時代,結繩記事是最常用的方法,當然那繩子可不是這個,兩者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但是這繩子和那個也有些關係,起碼巫師的目的是用結繩記事的方法,來做一個結,結住這所有的一切,僅僅是族人們的怨恨,血液,還不夠,他要的是魂魄,死去人的魂魄,隻有這樣才能永遠的化為三木樓,任何人都沒有辦法再侵犯他的族人。
這結的作用便是如此,由族人血液浸泡的紅繩,做出的結相當於和死去的族人的魂魄建立了聯係,這樣一來,巫師雨茫再使用巫術的話,所有死去族人的魂魄都會牢牢的形成一個結。
“怨恨!憤怒!一切的執念都化為這個守護部落,守護族人的結,化為永遠的三木樓,雨茫知道,隻要不被別人破壞,那麼這結估計會永遠存在,起碼保護族人千百年足夠了。”
“事實上,雨茫想的是對的,這三木樓的確是保護了他的族人千百年,但是千百年以後,出現了六個人,然後被三木樓拉入了其內的詭異世界,再然後……”
沈圖直到現在什麼都沒有說,他也沒有去看巫師雨茫在做什麼,他現在要做的隻是等,等時間的到來,等一切的終結。
很快的,時間就到了中午,雨茫睜開了眼睛,他眼睛裏的血絲更多了,一雙眼睛現在就好像是鮮血構成的一樣,冷不丁的一看,他的眼睛和這大洞裏的鮮血顏色一樣,該不會這雙眼睛是這血液染紅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