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冥宗是靈界第一大邪教,壞事做盡,讓人唾棄,可卻無人能鏟除它,隻因它來曆神秘,實力雄厚。而珞影閣……
我的腦海一片混亂,有些複雜的看著澤羽,帶著心疼,帶著歎息。
他不言,不語,默默的承受著山伯的責罵,但我還是深切感受到了他的不安,他的自責。
“山伯,不要再說了,這不是澤羽的錯,是我太過自私才弄成這個樣子的,他為我做了那麼多,您怎麼可以……”
“萱兒!山伯說得對,自從你選擇了我之後,你身邊的每一次災禍都是我帶來的,不論是詭冥還是魔君,或者是珞影閣,我都沒有好好保護過你,反而讓你一次又一次的陷入危險之中,上一世是我沒有能力,沒有足夠的力量,這一世我什麼都有了,卻依舊讓你受傷,我不知道……”
“是你說過生死同赴,難道就要因為這點事而選擇離開或是心中有魔?澤羽!你讓我不要將事埋在心裏,那你也不要隱瞞我獨自承受,讓我們一起麵對,好嗎?”
我輕輕地握住他冰冷的手,希望他可以明白,你在,我在……
他俊眉微豎,隨即又放了下來,黑曜石般的眸子裏閃過一抹釋然,一絲堅定,他反握住我的手,緩緩開口。
“好。”
隨即又麵向山伯,目光堅定。
“山伯,我知道,我的出現讓萱兒受了很多苦,但我絕不會再讓這類事情發生,我會好好保護她,望山伯成全。”
我也祈求地看著山伯,希望他不要阻攔我們。
“山伯……”
山伯原本犀利的眼神慢慢變得無奈,緩緩歎了一口氣,無力地揮了揮手。
我感激的看著山伯,偏過頭,向澤羽調皮地眨了眨眼睛。他的嘴角微微勾起,一個吻輕輕地落在我的眸子上。
“咳咳!”
山伯不滿的看著我們,瞪了我們一眼。
我吐吐舌頭,撓了撓澤羽的手心。
“山伯,現在可以告訴我爹和娘的事了吧,放心,不論是什麼,我都承的住。”
澤羽明顯有些不願讓我知道關於我爹娘的事,我輕輕看了他一眼,示意他放心。心下也了然,爹娘,隻怕已經出事了。
果然,山伯神色悲愴,兩行濁淚徑直流下,聲音顫抖。
“主人主母已經被害,而我也是借著詐死才得以苟且偷生,隻為找到小姐,為主人主母報仇!”
即便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在真正麵對的那一刻還是差點承受不住,要不是有澤羽在身後扶著我,我怕是已經倒下去了。對於我來說,上一世的父母與我真的不怎麼熟悉,但我也是伊欣茹,他們也是我的父母,再怎麼陌生都抹不掉那絲血脈,心中一時悲痛萬分。
“萱兒……”
“我沒事,不用擔心。”我無力地擺擺手,看向山伯。
“那您可知是什麼人?”
“詭冥!”
……
清晨,我卷著被子趴在床上,回想著山伯昨夜說的話,驚訝難抑,直到現在依舊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