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了醫院,孫茜並沒有回家,而是陪著李魁在醫院裏呆著,兩個人靜靜的在醫院的病房裏麵坐著,尷尬的局麵猶如死一般的寂靜。
“你今天不回家,你爸媽不擔心麼?”李魁突然問道。
“我爸媽在老家呢。我是在這個城市打拚的,我隻有一個人在這裏。”孫茜看著窗外淡淡的說道。
李魁看著窗外那璀璨的燈光,那過往的車輛讓李魁不僅歎息了一口氣,“是啊,我們都是孤獨的在這個城市,沒有親人,這個城市好大啊。”
“哦?”孫茜疑問道:“那今天來的那個女人是誰,難道不是你的親戚麼。”
“那是我師父的師妹,按理說我應該叫她師叔,也不能算是親屬了,師父讓我讓我來這個城市找她,說她可以讓我後半輩子享福,我呢,也隻是寄宿在她家。”
“這已經不錯了,你比著我已經很幸福了,你不知道我們這些外來的人員,在這個城市裏住著十幾平米的房子,拿著每個月三千塊的工資,還得承受著這裏那麼高的消費水平,唉。不過,我有一點挺鬱悶的,現在已經是21世紀了,怎麼還有師父師叔這些稱呼呢。”
李魁走到了床邊,又躺在了那個帶有血跡的床上,說道:“哈哈,是的,你也許會在小說裏麵看到師父徒弟這些稱呼,但是在現實中還真有這麼叫人的,不是你們稱出租車司機為師父的那種師父,而是那些教你功夫的人,也許你不會相信,但是我還真有這麼個師父。”
“這個我還是有點不太相信。”孫茜疑問的說道。
“你以為我製服那幾個人是演戲的呢,再說我也找不來這麼專業的演員啊。”李魁說道:“也許你還真的不相信,師父告訴我我是個被遺棄的孩子,是他一次外出打獵的時候見到的我,一時動了善心,才將我養大成人,後來他就教我功夫,剛開始我也不是很相信,畢竟這功夫也隻有在電視上麵才能見到,直到有一次,幾個蒙麵黑人去我們村搶東西,他一個人赤手空拳將那幾個蒙麵人給製伏了,我才相信。”
聽說李魁說了好大一會兒,孫茜嘟囔著嘴說道:“聽著你說這麼多,怎麼感覺就像武打小說裏麵的情節呢。”
“難不成你真以為剛才那幾個醉漢是我找的人啊。”李魁瞪大了眼睛說,說了這麼大半天,這孫茜居然有點不信。
“對。”孫茜做了個鬼表情。
|“早知道就讓他們幾個把你給OOXX了,哼。”李魁埋怨道。
“好了好了,我隻是和你開個玩笑,我相信你有那真功夫。”孫茜撒嬌的說道。
“算了,還是趕緊睡覺吧,睡一覺醒來我要做檢查,我可急著出院呢。”李魁拉過床上的被子就蓋了起來。
“原來你就這麼不想看見我啊。”孫茜在一旁的低聲的說道,聲音裏帶著一絲的憂傷。
這李魁的話被孫茜給理解成另一個意思了。
“哎呀,我的大小姐,你長得這麼漂亮,是個男的都想多看你兩眼,我隻是受不了醫院這味道和氛圍,我還急著去上學呢。”李魁一股氣的坐了起來,將被子給掀到了一邊。這女人就是麻煩,就是容易多愁善感,一件簡單的事讓她去思考,她能把這件事想的相當複雜,唉,這女人心真是海底針,就是不知道自己的那個神仙姐姐會是這樣麼,李魁心裏這樣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