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符霆的身影消失,奈何向一邊的人說道:“我想出外看看,你們不必跟來。”說罷,施展輕功,尾隨符霆而去。隱在暗處,奈何目睹了符霆接待驚刃的全過程,然後又按原路回去了。
是夜,符霆在接待完驚刃之後,再度來到奈何麵前:“莫公子,今日真是招待不周啊,讓你見笑了。”
奈何並不多說,隻道:“將軍想要的,莫奈盡力而為。隻情將軍日後對暗夜鳳蝶多加維護。”
“那是一定。”得償所願,符霆高興的大笑起來。
奈何也笑了起來。符霆,你要是知道,我就是奈何,那個被你作為棄子拋棄的女兒,而且我讚助你的錢,都是從你的密室裏偷盜出來的,不知道,你是不是還能笑得如此開懷……
“殿下,我們真的要這麼做麼?”
“如今北辰帝位剛確立,新皇能力雖是卓越,但新舊勢力還在不斷內鬥,尤以大皇子一派勢力最盛,朝中不少掌權元老還是支持他的,這正好給了我們一個很好的機會,同樣是敵人,無能勢大的大皇子對耀月來說更易對付。”
“那鎮國將軍……”
“你以為就憑我們數百個人的力量就足以全身而脫嗎?”
“那……”
一抹黑影以無人能及的速度從窗外閃過。
輕手撚起那飄落的樹葉,望著那無盡的夜色,驚刃若有所思地扯了下嘴角。一身黑衣的奈何看到後,腳尖一點,也追隨著黑影而去。
將軍府內苑
“將軍,你看這三皇子打的是什麼主意?”符霆的心腹參謀符輝不無擔心地問道,真的如探子所言想聯合北辰的大皇子去打擊新皇?姑且不論這方法可不可行,他們有那個能力嗎?
“嗬嗬嗬……”仿佛想到什麼有趣的東西,符霆倚著窗戶大笑了起來。
“將軍,你……”
“那三皇子在向我下戰帖呢,”撫著劍柄,符霆眼中有一絲興味。
“將軍何以這麼說?”符輝想不明白。
“的確,就如那小子所言,北辰的新皇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男人,對耀月來說更是一個潛在的威脅,如果他能煽動北辰的守舊勢力扳倒新皇這未嚐不是一件好事,但一旦他成功之後,危險的就是我們了,到時我們的三皇子與北辰來個裏外夾擊,誰勝誰負很難說呢。”即使他的北軍再厲害也禁不起那聯合的兵力,但這一著對於驚刃他們來說也是險棋,能不能駕馭北辰還是一個未知之數。
“那三皇子這番舉動又是何故?”如果真按皇爺所說,那六皇子是特意將這計謀說給他們聽,這又是為了什麼?
“他不是說了嗎?就憑那區區幾百人事敗之後能活命的幾率有多大?搭上我這裏起碼出事的時候有個保證。”該說那三皇子天真還是異想天開好呢,這世間之事又豈能盡一人之意。
“那將軍是否要從中插手?”禍害還是盡早除掉為好,免得夜長夢多。
“無須。我就看看這初生之犢究竟有何能耐。”既然驚刃有那個膽量跟他賭,他又何妨給他一個機會?
“是,將軍。”對於這個仿如天神一般的人物,符輝從來不會懷疑他所作的決定。
就在暗處偷聽的奈何在聽到兩處的對話後後,不由的勾起唇角,露出了一絲魅惑至極的笑。驚刃,你真的讓我很吃驚呢,竟然就這樣去算計符霆。不過,我還是幫你一把吧,最起碼會讓你平安回到映月的。
“思落。”回到房中,奈何邊換下夜行服邊道,“讓宮裏加快步伐。驚刃回映月之時,就送承景帝歸西!”
“是。”思落領命而出,卻在走到門口的時候站住,“小姐,那另外兩個人呢?”
“二皇子看皇帝時日不多,怕皇權旁落,給太子下毒,被太後識破計謀,賜死。”奈何拿起桌上涼透了的茶水,“二皇子所下之毒,世所罕見,太子因無藥可醫,毒發身亡!”
將杯中的茶水慢慢的傾倒而出。均蟄,當年之仇,我並沒有忘記呢。我這個人,從來有仇必報!帝追,既然你表現的那麼愛我,那麼你就為我做件事情吧。放心,我會在你死前去見你一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