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之上,陌離與歐霜麵對麵站著,兩人,不,一人一鬼神情都很嚴肅。
“你的意思是,你已經忘記了自己的名字,是我說出了你的名字,所以你才恢複了現在的樣子?”
陌離不敢置信的詢問麵前的歐霜,臉上滿是驚訝。
“是的,在我剛死的前三天的我還清楚的記得自己的名字,還能夠維持人形,慢慢的,我開始忘了自己是誰,忘了自己的名字。”
“在晚上十二點一遍遍的重複著死亡,複活,再死亡,身體的痛苦也愈加的清晰。我隻想得到解脫。”
“可是像我這種跳樓而死的鬼魂,陽間不納,地府不收,無法到達陰間轉世投胎。”
說著,歐霜的眼淚便控製不住的往下落,這一次不是血淚,隻是普通的眼淚。
“你…別哭了,冒昧的問,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跳樓嗎?又為什麼要穿著紅色的衣服選在這裏跳呢?據我所知,你跳樓的時間是晚上。”陌離將會自己的疑問一股腦問了出來。
“因為情。一個月前,我跟室友去夜店……”
罪夜
喧囂的音樂聲充斥在耳,昏暗的燈光不停的閃爍,舞池中央紙醉金迷的男女們,盡情釋放自己,隨著音樂不停的搖晃著自己的身體。
歐霜有些不適應這樣的環境,如果不是室友硬拉著她來,她其實一點也不想來。因此她並沒有喝酒,隻是喝了杯白開水,因此還被另外幾個室友笑話,歐霜隻是尷尬的笑了笑。
因為實在是不喜歡這樣的環境,又不好提前離開,歐霜便以上廁所的名義離開。
有時候越長大越覺得自己會被迫做些自己不想做,而必須要做的事,因為隻那樣做,才不會令自己顯得異類,顯得不合群。
歐霜看了一眼有說有笑的室友,轉身向廁所走去。突然覺得自己很可悲,不管自己怎麼做都好似完全融入不了她們,怎麼看自己都是單出來的那一個。
晃神間,歐霜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人,一股刺鼻的酒氣撲麵而來。她還沒緩過神,便被人捂住嘴,拖進了一個陌生的包廂。
一進入包廂,雙唇便被堵住,歐霜雙眼大睜的看著吻住自己的人,一時竟忘記了掙紮。
男人帶著酒氣的唇舌不斷的侵略著歐霜的口腔和軟舌,時而連啃帶咬的吻著歐霜的唇。
“放開我,放開我”
反應過來的歐霜拚命的反抗,推搡身上的男人,卻換來男人更用力的親吻。歐霜嚇得眼淚簌簌的往下落,身體也放棄了反抗,任由男人親吻自己。
感受到歐霜的異常,男人停下了嘴上的動作,抬起頭,一雙迷離的眼睛看著淚流滿麵的女人,頓時興致全無。
歐霜看著放開自己的男人,一雙眼裏滿是驚訝。這個男人竟然長得這麼帥,俊逸的臉龐,五官精致宛如天工,從沒看過這麼帥的人,一時間竟有些癡了。
“怎麼,被本少爺迷住了?”男人戲謔的聲音令歐霜不知所措,神情慌亂,臉上緋紅。
男人似乎很滿意歐霜的反應,眯著一雙桃花眼,將歐霜逼至角落,一把扯開歐霜的衣服。
“啊…”
尖叫聲被帶酒氣的薄唇堵住,男人將歐霜甩在一旁的寬大沙發上,欺身而上……
夜,引人犯罪的夜,正如這個酒吧的名字一樣,罪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