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雪,沒想到我還有這些是嗎?別以為你做的那些破事沒有留下痕跡。哼......你該知道我是不會放過你的。隻是我沒想到你這妲己連崒都勾引了,那麼等著我的反擊吧。不久後,相信崒也會自身難保的。你做了那些事情怎麼還有臉活著呢?簡直就是個不要臉的狐狸精。
要我提醒你做的那些事嗎????”
看到下麵那些文字,她發狂似的吼著,“不需要提醒!不需要!也別以為這樣我就會認命,我不會的。允逸峰,我不會如你所願的。”聶雪把手裏的信紙揉成一團,點起火,燒了。還有峰寄過來的光盤和一疊資料。那是她最肮髒的證明,她要毀掉,不能讓昱知道,不能!眼睛裏透露著狠戾。門外一直候著的保鏢兼助理靜靜地聽著、記著,他還要轉告給他的主人的。
然後他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是他,“崒先生。”“在聶小姐那邊嗎?”“在”“發生什麼事?”“是。今天聶小姐接到一份由美國寄來快遞,然後她把我支到門外,接著我聽到聶小姐提到允逸峰先生的名字。”“好。我知道了。你好好看著聶小姐,決不能讓她出事,有什麼不對勁就立刻打我電話。”他是昱雇來保護聶雪的,但是崒才是他真正的Boss。
接到小雪那通電話,崒就惴惴不安,好在身邊有人保護她,不然他會忍不住過去看她的。但是這節骨眼上他得在公司好好坐鎮。說起來也奇怪,不知道為什麼,昱突然撤掉他手上的很多工作,大多是機密的。以前昱隻信得過他跟峰,這些機密的事情都是交給他們的。現在峰不在,很多事情都是由他獨力處理,昱竟然要他去巡查那些子公司,還有視察中東地區的市場。難道說,跟小雪今天的事情有關?還是峰在作怪?他自顧自地想著,沒注意到,有人走進他的辦公室。“噔噔”故意用力蹬地板的聲音提醒著他。他連忙抬起頭,“啊~是昱啊。怎麼了?”說著走到沙發坐了下來,他看著昱,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子。昱邁著步子坐到沙發上,但不是崒的邊上。“想什麼?剛剛那麼入神。”昱挑挑眉問道。“哦~沒什麼。你找我什麼事?”“中東的戰爭又爆發了,上次跟你說過的視察,最好立刻出發。現在正是急需期。”昱說話的過程中一直沒看他,手指輕敲著沙發的扶手,雖然是漫不經心的感覺,但是這小動作卻是有不耐煩的意味。“好。那我立即出發。”說著便打著內線,讓秘書給他訂機票。昱怎麼突然不信他了,還有種趕他離開的感覺。那麼我就馬上離開。崒暗暗想著。昱一直是多疑的,他很難去相信一個人。這群跟著他打拚的兄弟都心知肚明。然後,崒吩咐保鏢好好保護小雪,跟小雪簡單道別後便離開國內了。
知道崒離開的小雪心裏的不安愈發濃烈。“是我連累他了”。她知道必然是自己連累了崒,從峰的信裏她知道他肯定耍了手段報複崒。她現在沒有內疚、自責的時間了,她要趕緊想辦法阻止事情惡化,不能讓昱知道那些事的。有些感情是不能經受風吹雨打的,薄弱得如一張紙張,隻要一個小小的裂痕便能支離破碎。出乎意料,這幾日昱都沒有特別的舉動,跟往常一般,給她打個電話,吃一頓飯。暴風雨的前夕一般都如此寧靜的不是嗎?她不敢放鬆警惕,每天都小心翼翼的。但依舊去上課,依舊笑著跟昱聊天。直到有一天,她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一個中年女人,頭上別著白花。她身後跟著幾個保鏢,臉上滄桑,表情很平常,隻是眼睛裏透著危險的信息。一個貴婦打扮的女人,雙手交疊放在腹部,昂著頭,化著淡妝,眼眶盡是紅絲。“是聶小姐嗎?我們找個地方坐一下吧。”她能說不嗎?不能,所以她隻是淡淡地瞥了身後在暗處保護她的人,要他不必緊張。這種情況她已是司空見慣了。她跟著那個婦人來到一棟大廈的天台。“聶小姐,如果可以我真想把你從這裏扔下去。”原本精致的臉孔慢慢地扭曲起來,她的雙手很用力的交疊著,似乎在強迫自己隱忍著,牙關緊閉。小雪依舊那樣站著,並沒有被她的話影響。她不知道她又是哪個仇家。這麼些年來,她已經學會什麼是處變不驚了。對麵那個婦人看到她這般模樣,心中的怨氣更甚,“你這女人!”咬牙切齒地說著,像是想到什麼,眼神一變,“難道說,你已經知道我今天要來找你?照顧你的那個男人想連我也動了?”她的眼神由憤怒變成恐懼,經過一番掙紮,硬是裝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動了我也好,我老公在下麵有我看著便不會在那裏遇到你這樣的狐媚子!”聶雪隻是輕皺著眉眼,她聽到這裏,能猜到眼前的女人是衝著自己來的。原因是昱動了她老公嗎?那為什麼動他?與自己有關麼?一連串的疑問,但是她習慣等答案浮出水麵,而不是由著自己糊塗亂說話壞事,所以她由著那個女人說下去。“怎麼?不說話是因為良心不安?”問完,她嗤笑一聲,便又說道,“你這種女人應該也沒有心。是,我老公好色,是他賤。但是他怎麼能受你的引誘呢?你這種女人那麼毒,沾上邊便會屍骨全無。他傻,上了你一次就賠上自己的命。”聽到這裏,聶雪全身僵硬,臉色都蒼白起來,牙齒打著顫。莫非她的老公是那個人?想到這個可能性,她就不能再故作鎮定了。那些畫麵全都湧現在腦海。難道昱看到光盤了,知道她????那麼後果~~她不敢往下想。她陷入自己的世界無法自拔,腦海裏都是昱生氣的臉,昱懾人的眼神,昱凶狠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