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但是。
但是——
但是她夜裏腿疼會疼醒,裏麵像有蟲子爬,就算他們說給她用了最好的藥她在長肉,她也不要聽他們故意心裏偷笑的借口。
拉開被子瞧著倆條被纏包包的腿,恨呐,此仇不報非奸人!
扣扣。屋外傳來了敲門的聲音,然後朔程姬情端著水盆毛巾進來,桀焰似笑非笑跟在後麵,就是一臉看笑話的神眼。
看著水盆,君菊想到問題了,故作不高興地問。“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還問咧,以為他們高興來服侍一個有非常人‘興趣’的大王?還是不是大王身嬌肉貴不敢找別人服侍,沙場為大王護衛江山可以,宮殿為大王****操活可以,但給這個喜歡男人的大王擦身,這個從小放蛇他們浴池的色大王,他們還真不敢。
姬情糗著臉。“給大王擦身。”
擦身?——
姬情雙手在君菊麵前晃晃:“大王,別像見鬼的高興,這樣很難為情,大王可別誤會什麼什麼的。”
誰說她高興了?她是嚇到了!君菊連忙回神:“不用你們動手,水盆放下就可以了。”
喂!臣比大王更不高興好不好。“大王這樣子,自己擦不了身吧?下半身不動,隻擦上半身!”
還上半身?見鬼吧你,讓你擦還搞屁呀!不天下大亂了,什麼便宜都被你占盡了!“寡人有潔癖,不能髒手碰,否則全身長豆,你想害死寡人啦!你你你,女人小妾那麼多,身上天天香粉味不同,不行就是不行!”
朔程難得移上前。“那臣來吧。”
還換個人來?“你也不行!”
“臣沒那種亂七八糟的女人。”
“寡人現在看你討厭,心情不好,你出去,要不是你見死不救,寡人哪會受傷,摔了寡人的小胳膊小腿,你滾出去啦——”閉上眼睛吼。
朔程手裏的水盆哐當掉下地,僵硬的轉身,拉開門。
還剩下桀焰了,姬情跟在朔程後麵出去,叫住朔程。
桀焰坐在床邊,還是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君菊直接推開倆人距離,下回她出宮帶上景麒,否則也不會這麼倒黴了,但景麒在,她也出不了宮。“你讓開啦,寡人最最最想讓滾開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