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啊等,等到小二送水朔程房裏,這是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她是沐浴換衣裳錢財不見的,那她也等朔程沐浴再去‘借’他的銀。
所謂借就是妙手空空。
當房裏的水聲響起時,君菊知道OK了,她輕手輕腳的爬進去,誰叫朔程明明弄文科的,武功卻跟姬情一樣高強,又敏銳,不能讓他發現。
不是說自泄底的話,她對朔程沐浴時的水聲節奏早就耳熟了,這可是她從小到大積累來的經驗,可憐的朔程呐。
爬啊爬,君菊終於看到朔程放在屏風上的衣裳,從他袖口裏拿出錢袋又往外轉移,還差一點點,再一點點她就可以自由了,不用擔心金錢的問題,以後她記得不管在什麼情況下都給自己存點錢的,她簡直是太窮太窮了,每回都要偷臣子的錢袋。
她可憐自己,太可憐了,想到這傷心事想哭。
突然背後一疼,她被什麼砸中。“哎喲,哪個缺德鬼居然丟東西!”抱著頭叫疼。
朔程從浴桶裏站起來,手一轉,屏風上的衣裳就飛到他手裏,盯著那個不知從哪裏來的女人。
聽到水聲。“啊,好過分呐,居然打我!”他起來了他起來了,完了完了,一定會被他抓到,到時不什麼都曝露了?搖頭搖頭,不行不行。
朔程黑瞳與白眼的比例開始縮小,他閉著眼睛都認出地上的是誰,但,怎麼可能。“你是誰?!”
“……”君菊背對著爬在地上不起身。
“……大……王!”
一聽這僵硬的聲音君竹就知道問題大了。“啊……不許對寡人凶,否則寡人治你罪喲!大不了將偷你的錢還給你。”雖然這樣說了,君菊還是死抓著錢袋不放,舍不得,那是她自由的經費。
朔程額頭冒青筋的是:“大王現在穿的是什麼古怪,成何提統的衣裳!”
“哇哇,你凶寡人,你好大膽哦。”往外爬?不行,她是大王,當然要站起來,不知為何當君菊站起來朔程本能的倒抽一口氣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