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菊想到桀焰那張臉就有氣,死色狼,每晚非禮她,跑金屋藏嬌的小院還是跑那麼勤,每晚去。
早晚你精盡人亡!
哪有男人這麼閑的,天天在王府盯著她,比景麒盯人還厲害。說到景麒她就不得不說了,明明是陪嫁的家夥,王兄說話不算數,現在還不將人送來,說什麼景麒病了,景麒跟她一起十年,強壯得跟豬一樣,就沒生過病。
景麒在王宮打了個噴涕,接著曬太陽。
你們一群小人,出賣的出賣妹妹,肉體肉出軌的肉體妯軌,小人的小人。
三個都是混蛋!
我怎麼攤上這麼個王兄,這麼個丈夫,這個麼個……知心好友,對,景麒就是她的知心好友!
君菊還在跳方格子,聽到有人猛拍她家王府大門。
說實說,桀焰人際關係不是一般的差,都沒朋友來他們家串門的。
活脫脫嫁他一個月了吧?頭回聽到拍門聲,還這麼熱情這麼大聲。
君菊跑過去,叫那個不動如山的侍衛開門。“開門開門。”
侍衛說:“沒王爺吩咐,不能開門。”
門外的女人一邊叫開門,一邊叫找稚菊公主。
瞧瞧,人家找她。君菊叫人把門打開。
女人一進來,一張畫卷展開,對著君菊的臉比,就一眼,確定是眼前人:“公主——”
嗬。怎麼叫得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君菊退開倆步。
有人在旁邊提醒。是王妃。
女人改口,好,改口:“王妃——你勾引我夫君——”
厚!這什麼跟什麼啊?她勾引誰了?她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君菊將畫卷拿過去,嘿,畫得真好,“這畫多少錢,本宮買了。”
女人氣得冒煙,“送給你!要多少有多少。”
君菊給人家拍背,別喘別喘,別喘昏過去了。“你說說,本宮勾引誰了?”對!做女人就是要這樣嘛,不懼權貴,連她都敢上門問罪,值得誇獎,今天總算不會那麼無聊了,君菊怕人家那麼快走,叫侍衛快關門,然後讓丫環將好吃的水果,好茶,了點心都送上來,弄得人家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