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焰也跟過去的五天一樣,收回手,就是整天隻穿著寢衣跟個浪蕩公子似的浪蕩王府,四處紅顏禍水,也不穿君菊準備的衣裳,誰要穿那種跟黑寡婦一樣顏色的衣裳?某個缺德的人為了贏一萬倆將他王府裏十大櫃的衣裳全燒了,天知道那些衣裳不隻十萬倆,她是無聊跟誰跑去打賭?他是不要考慮關上焰王府的大門,不再讓她那些酒肉朋友過府帶壞她?
養笨蛋也是蠻難的,笨蛋因為笨,很容易被帶壞。
以前有個男人,為了自己喜歡的人不離開他,結果將喜歡的人寵成穿衣不會,穿鞋不記得的蠕蟲。
桀焰不耐煩的敲桌子,一下一下,“本王不戴白玉簪子。”
“其實,你不一定要隻穿紅色的衣裳,隻戴紅玉寶石磨成的發簪,那太奢侈了,我們要給寶寶存點錢,總不能讓他喝三鹿長大吧?要買進口奶粉,不能亂用錢的。”
你想存私房錢吧?她怎麼老做吃力不討好的事?哪個笨女人教她,要多存私房錢的?王侍衛不怕死的悍妻?他好像一直忘了告訴她,他有很多很多嫁妝。不過看她像個螞蟻似的又奸詐又得意又忙活,又小人的笑,有趣。
小奸小惡的笑,沒人有她有藝術感。
明明笨得讓人不忍心看了,還來討好他。
她怎麼就一直這麼有趣?經常做脫線的事?
她最近長胖了,跟之前孕吐不同,什麼都想吃,然後他就一天晚叫她胖九,說她跟剛發的包子一樣,又圓又嫩。
“胖九,本王不會穿的,你死心吧。”她跟個蒼蠅似的圍著他轉嗡嗡嗡,是無頭蒼蠅,暈了頭就往水晶玻璃上撞。
“你才是胖九!”
桀焰邪惡一笑,就是諷刺她身材不好。“要不我們脫了衣裳比比,或者量量腰,誰粗了,誰給誰做奴才。”
君菊嘟嘴,拳頭比了比,就是沒朝他頭上敲下去,擔心他頭沒長包,她手先長包,還是大包上麵長小包那種。
好像她最近纏著他,他沒功夫找大王兄他們‘報仇’哦?君菊悄悄抹汗,天知道她纏得多累,才一周就快要她的命了,不是看在王兄他們拿小金庫來求她的份上,哼!
君菊回頭放笑臉,繼續提著衣裳跟桀焰磨。“人家第一次送你禮物……你都不喜歡……”
“你心術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