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君菊鬧天佑鬧累了,脖子被這小家夥抱得死死的,抱得,君菊幾乎喘不過氣,而那肉陀陀的小家夥都一臉滿足,他好小哦,真的好小好小哦。
而自己?
哎……
看來我比較適合跟你做朋友啊。
君菊狀似無奈的重歎一下,“……小佑……你抱太緊啦……你沒後媽的……最多給你找個後爹……啊……”君菊脖子又被掐一下,看來是難拉下他的小手了,仔細看看,生命好神奇,他的指甲,隻有她的小指甲尖那麼大……
楚國王城下雪。
夜裏全是白茫茫一片,飛下的雪花密得能見度極淺。
有個白色的影飛進焰王府,輕車熟路的輕盈落地新房。
妖藍色的長衫,一副禍國殃民的妖美麵孔,隱約的憔悴藏在放蕩矜傲笑容之後,咯咯一聲輕笑。
君菊醒了。
小佑的手滑下來。
君菊坐起來。
捂著嘴巴:“……哇……姬情……你居然……”君菊感覺像看到姬去夜會人家老婆,而他這個采花賊還一臉的這是自家後花園的表情。
“嗬。你這是來幹嘛的?……”君菊抿住唇上的弧線,遞上一杯熱茶到姬情麵前,圓桌,她坐到他對麵。
妖美的男人跟個妖精似的迷惑人,咯咯不止地笑。“來會情人,不可以麼?”傲慢地講。
“哇哇!這男人臉比城牆厚了!”
“……我睡不著……”姬情扁著嘴巴轉過身,好似慪氣了。
哇!她會應付這麼能惹女人開心的男人,狀似撒嬌,很有‘笑果’。
姬情背對君菊,深吸氣。“……告訴我……你預備跟桀焰怎麼樣……”他要一個理由,一個絕對將她變成他的理由。
不是變成他的,那麼霸氣的話,他不說,他是要說,叫她到他身邊。
若,姬情知道桀焰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知道桀焰,咬過君菊,知道那種事。
他一定或悲傷,或興奮,那個理由的存在將君菊奪走。
君菊捧著熱茶杯在屋裏踩方步,很頑皮的步子。“與你無關呀。”
……姬情冷冷倒抽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