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孤身一人去見郭一清,這個時候也隻有郭能夠幫他。
不過這次郭沒有和林昊在情報局見麵,而是選擇在自己的私宅。
林昊在偌大的京城竟沒有一輛出租車肯把林昊送到目的地,人們聽到東林苑都避之不及。林昊一次又一次地試圖攔下車子,可是每當司機師傅聽到去的地方都把林昊給轟了下來。
林招招手,又一輛紅色的出租車停在了林的麵前。
林打開車門坐了上去,司機師傅撓了撓頭問“去哪?”
“東林苑。”
司機聽了回頭一看,端詳著林昊的模樣,普通小夥子的小短頭發,一臉青澀。“小夥子,這活我不拉,你下車吧!”
林昊怎肯罷休,這都多少趟了。“師傅,能給個理由嗎?這我都攔了不下十輛車了,沒一個肯拉我!”林昊的話裏多少透漏著些委屈,“師傅你要是拉我,我給你雙倍車費!”
師傅也急了,紅著脖子扯著嗓子,“不是我不拉你,我是那不講理的人嗎?那裏住的都不是一般人,路上還有檢查,搞不好就出點什麼事。我拉你過去,你要是被查出點什麼,我還得跟著倒黴!”
林昊聽了這話算是明白了,這樣下去是不會有人肯拉自己過去的!
林昊從懷裏掏出槍來,頂著司機的腦袋,這一舉一動都被司機看在眼裏,後視鏡可真是照得清清楚楚。
司機坐在位子上發抖,嘴裏結結巴巴地嘟囔著,“我說帥哥,咱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別動槍啊!這樣,我把你送過去,免費送過去,就當交個朋友!”
林昊隻道了一句“開車。”
這司機的確把林昊送到了東林苑,可這門口他是死活不肯開進去。“小夥子啊,你這手裏有槍,被這大院裏的人查出來那是死路一條!我勸你,還是回去吧!”司機說這話的時候已經比當初鎮定了許多。“我看的出來,你也不是個壞人,還是不要趟這趟渾水為好!”
林昊理都不理這司機,開門下車了,下車前扔下200塊。
那端著槍的門衛果然上來盤問,林昊倒也誠實,“是裏麵的人叫我來的,我這有他的電話。”
可門衛哪肯相信,擺明了是要搜身。林昊雖然身上有槍,可以先發製人,可這事情萬一鬧大了,他又怕連累家人,便隻好坐以待斃。誰知道那門衛搜出槍支之後,端詳了許久竟將槍支還給了他,並撥通了警衛處的電話。也不知道電話裏講了什麼,過了片刻竟從苑裏出來一輛觀光車,將林昊帶了進去。
在這人的引領下,林昊終於見到了郭一清。
“坐。”郭一清的房間很**淨,陳設也很簡單,幾乎沒有高科技的產品,擺設都很有古風古韻。牆上的字畫看起來都不是常人所作,那些花花草草,蟲鳥魚獸似乎還都是大師手筆。
“郭局長叫我來**什麼,來您家裏欣賞字畫嗎?”林昊率先開了口。
“那倒不是,不是看不起你,藝術這個東西,你這個年輕人是不懂的。你隻知道愛恨情仇,不然也不會為了一個女孩動手殺人,更何況你還是個槍都拿不穩的孩子。”郭一清鼓搗起茶具來,燒水以備衝茶。“而且我得糾正你一個錯誤,不是我找你,而是你要找我!”郭一清一字一頓,字字用力,他倏地轉過身來,看著林昊的眼睛,“告訴我,殺人是什麼感覺?”
林昊看到郭一清這種半瘋癲的狀態,知道他已經進入情緒了,接下來會有很多的陷阱。“我殺人的時候沒有感覺,還有我今天來找你不是因為這件事。”
“那是什麼?現在你正在被全城通緝,你殺人的時間太長了,被路人看的清清楚楚。本來你站的角度不錯,攝像頭沒有完全看清你的臉,根本沒有辦法判斷你是誰,可是那個目擊者卻完完全全地描述出了你的模樣!”郭一清給自己衝了一杯茶,又給林昊也衝了一杯,“嚐嚐,味道不錯。”
“現在說這個有什麼用,你若是肯幫我,這都不是問題。我知道你的權力很大,地位很高,這個殺人案不算什麼!”
“不算什麼?開玩笑嗎?這可是法治社會,你的事情已經被傳播到網絡了,這件事情隻要是想知道的人都能知道,所以就算我是總統我也沒辦法救你!”郭一清又開始洗茶具,衝茶。“你要是求我救你一命,算是找錯人了。雖然我也想知道你身世背後的秘密,可我真沒辦法救你。誰叫你這麼傻,留下那麼多證據!”
林昊急了,又掏出槍指著背對著自己的郭一清。“你要是不肯幫我,我就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