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三人依舊在黑河河穀之中,沿著河流一路走下去,植被越來越茂密,可他們距離真正走出去卻越來越遠了。三人之中瞿小白走在最後麵,她身體漸漸不支,最後停了下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林昊回頭關心,也是勸慰她,“快起來,再堅持一會我們就走出去了!”

可瞿小白搖搖頭,動作幅度很小,“我是真的走不動了!”

林昊剛欲開口,小淘的聲音卻插進來,“林哥哥,我們該吃飯了,我餓!我們昨晚就沒有吃飯,現在都已經中午了,是真的沒有力氣了!”

林昊抬頭望望天,那就是個熾熱的大火球,炙烤著大地。的確他也感到了饑餓,可想想過去,也不是沒有餓過肚子。一定是自己讓他們吃得太好,人才會嬌氣起來。

突然間,河穀外麵傳來了槍聲,這大概是最能讓他們緊張的聲音。林昊根據太陽的方向,可以判斷出,槍聲是從察哈爾城方向傳來的!

“是哪裏又打起來了?難道欣萌姐姐還沒有死嗎?”小淘說道,他這句話突然讓林昊醒悟過來。本來她有機會和自己一起逃走的,最後卻偏偏要和胖子一起走上不歸路。

河穀之外就是一望無際的戈壁,怎麼還會有逃生的機會呢?

林昊不敢相信,又說服自己的內心相信——趙欣萌還活著,她正在察哈爾被追擊!

“快點吧!我們不能讓去世者白白犧牲,我們還得去救出幸存者!”

“可是我們連武器都沒有!”

“不要用柔弱來做你膽怯的借口!”林昊的話有些重了,聲音很沉悶,“我們是特工,不是度假的遊客!”

他的心頭或許正在響起那句“天無二日,人無一同,你中有我,雖死猶生。”如此一來,便更加覺得不能放棄,要實現最終的目標!胖子雖然死了,可自己要替他把剩下的路走完!

林昊再也不多說,把背起瞿小白就超前走去,也不管小白是否願意。小淘見狀,也無話可說,搖搖頭跟了上去。他們此刻的位置,距離察哈爾還有至少十幾公裏的直線距離!可他們連大陸都不能走,就算趙欣萌真得逃過一劫,躲進了察哈爾城裏,他們也幫不上任何忙。

甚至,連收屍的機會都沒有。

察哈爾豔陽高照,站台上豔情高調!

撕裂喉嚨一般的聲音貫徹出來,下麵的觀眾一陣叫好!陳功大顯神威,把自己都弄得大汗淋漓。他們是那麼直接而粗暴地施展著自己的淫威,更有甚者不惜動用了皮鞭助陣。

那纖細的胳膊,嫩白的肌膚,被一道道的紅印撕裂開來,仿佛整個人都要支離破碎。眼淚已經不是從眼眶裏流出來,而是哭成了河,哭紅了眼。淚腺管的作用機製之下,鼻涕也是橫流,從鼻腔裏,口腔裏,乃至胸腔腹腔都是悲哀地和鳴。陳功盡了興,終於從展台上走下。

他的麵龐是那麼的儒雅之氣,他的聲音是那麼溫婉磁性,趙欣萌放他一條生路,現如今卻**行徑!他在發泄完自己的獸欲之後,麵對自己的兩名副官還有兩個連的士兵們,發出了更加慘無人道的命令!

“隻要人還沒有死,請盡情享用!”

然後便是一輪接一輪的**,陳功也不閑著,拿出設備來把聲音全都錄下。因為他的腦子裏,可是最最殘忍的想法。他要用這哭泣,這悲鳴,這難以名狀的呼喊,召喚那個臨陣脫逃的男人!

“林昊,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一定讓你自投羅網!”

一朵花好看且有香氣,有人會遠觀而不褻玩,有人會拍照留念,有人被尋覓名節自己也種上一棵。唯獨采花之人,最不愛花!

他們不僅采花,還毀掉了她的葉子,讓她無以遮蔽自身;毀掉了她的香氣,讓人覺得她肮髒汙穢;還毀掉了她的尊嚴,她已經不是花了,而是一個任人把玩的玩物!這些殘忍的人,對於一個玩物,又怎會愛惜?!

鼻腔塞責,喉嚨沙啞,胸腔裏全都是鬱結之氣,腹腔裏則是那些混蛋們**們喂食的肮髒、齷齪、卑鄙、下流、無恥!

劉漢林的士兵將此盡收眼底,他們也是愛花之人,也會采花,可他們覺得至少會放到一個漂亮的花瓶裏,再給些水!哪怕注定是死亡,也曾綻放過閃耀過!可他們卻見證著這樣的**!

士兵按捺不住,他的槍已經上膛!可卻被班長按住,“我去通稟師長,不要自己善做主張毀了所有人!”

班長孤身而去,可士兵卻沒能按捺住,他是有人性有血性的!

一聲槍響,那個正在**花朵的人腦袋被打爆!血花四濺開來,陳功反倒笑了!“這麼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