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深夜中燈紅酒綠的城市裏,一條原本有些寂靜的街道上,開始喧鬧起來。一群人追著一個肩上扛著一個女生的大男生,那男生的體力似乎出奇的好,即便扛著一個人也遠遠地將那些人甩在身後。不過,在長跑一段距離後,慢慢地他的體力似乎有點不支了,他們之間的距離可是縮短了。所以男生開始轉變了路線,開始帶著那群人繞圈圈。
在一個恰當的時機裏他們拐裏了一條小巷裏,男生捂住了女生的嘴,兩人緊緊地靠在牆壁,怕被別人發現。待那群小嘍羅走後,男生放下了手,向後退了一小步,女生不敢抬頭看男生的眼睛,隻是微紅著臉,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因為剛剛和男生親密地接觸,因為他們剛剛的距離是零,甚至於女生都可以嗅到男生身上淡淡的樸荷的香味。而此時男生也低著頭看著女生,月光灑在他們的身上,半明半暗,將他們的側影拖的長長的。如果這個時候有人經過看到這樣的畫麵,定會覺得唯美極了。
但是這樣的畫麵就隻維持了1秒,2秒。“噗!”蘇彩兒就吐向了夏,最後夏的上衣自然全是她的嘔吐物。
而現在慕容森和藍羽雪也回到了別墅,慕容森自從和佟夏開完會議之後就一直陰沉著臉,也不和藍羽雪說話,就算藍羽雪很熱情地和說話,結果也隻是熱臉貼在冷屁股上。雖然藍羽雪覺得慕容森很奇怪,莫名其妙地板著什麼臉啊!我又沒有欠他100萬,但是到後來她也沒了熱情去和慕容森說話了,所以兩人陷入了冷戰之中。餐桌上,他們不言不語,各自吃著自己碗裏的飯,然後又各自回了房間。
因為彩吐了夏一身,而且彩現在也是模糊的,有一些醉意,所以他隻好把彩帶到了最近的一家酒店。登記完之後,前台一直用花癡的眼神看著夏,用羨慕的眼神看著軟榻在夏懷裏的彩,其實除了羨慕還隱藏著一絲絲嫉妒,她甚至希望自己就是彩。在這裏雖然她看多了男男女女來這裏foronenight,也早已經習以為常了-----她認為夏和彩也是為此而來的,但是這是她第一次看到如此純美的男子,第一次想成為他懷裏的那個人。其實有一些女人和有一些男人一樣,隻要對方麵容較好,都會不由自主地想和對方共度良宵,全然忘記手機另一頭的女朋友,家裏的妻兒。然而他們的膚淺終究會毀了他們現在在不屑一顧的,到後來卻無法追求到的東西。
夏把彩放到了床上,就進了洗手間,出來時拿了一條熱毛巾。夏本想幫彩擦擦臉和手,然後自己再把換掉髒衣服,洗一個澡,那嘔吐物的味道實在難聞的很。
可是當夏用毛巾一碰到彩,彩不知道為什麼就突然醒了,一看到夏就大聲喊著:“你來幹嘛啊?誰叫你來的啊?我不用你管,你給我出去!”
“我來是要把你到安全的地方。是酒吧的調酒師叫我來的。你目前還是我的未婚妻,你說你不是沒有用,我們是有婚約的,所以我必須管你。你把臉擦擦就睡覺吧,我出去了。”就這樣夏把彩的所有問題都回答了,語氣依舊很平淡,然後關上了門出去了。其實隻有當一個人很關心,很在意一個人的時候,他才會很認真地聽你說的每一句話,才會耐心地回答你每一個問題,即便是無理取鬧的問題。然而夏和彩都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夏好像是有那麼有點喜歡彩了。
夏出去之後彩扔掉了毛巾,趴在枕頭痛哭起來,一麵哭一麵說:“佟夏,為什麼當我決定忘記你,你卻向我走來,然後又離去?夏為什麼你要在我的世界裏走來走去折磨我?我恨你!”
而在房間的另一角,夏洗完澡穿著浴袍躺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有些出神。他覺得今天的他特別奇怪,為什麼會如此緊張彩呢?這個彩怎麼這麼不讓人省心呢?唉......我該拿你怎麼辦啊?對了,羽雪和慕容森又是什麼關係呢?難道他就是羽雪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