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晴不理會這一人一寵的威脅,深冷的瞪著幕夏,手上的長劍再往前移了一分,“你是誰?為什麼要冒充我家小姐?我家小姐現在在哪裏?”
青鷹眯著眼睛冷冷的看著下方那個一身藍色繡鳶尾花衣裙,看起來三十出頭的女人,雙手握上腰間的軟劍,眼底深處卻難掩驚愕和懊惱,他竟沒有發現有人藏在花叢中,是這個人的武功太高強,還是他大意了?
無論是什麼,如果讓爺知道他讓王妃陷入了這樣危險的境地,肯定會扒了一層皮!
雖然,這位彪悍的王妃不一定會有事!
幕夏心下也有點驚訝,她同樣沒有感覺到有人藏在花叢中,不過她確定不是自己大意,而是這人的武功很高強,隱藏能力也很高,因為直到自己的脖子上被橫放了一把劍,她才察覺到這個人的存在,這是從未發生過的!
須臾,她斂下心底的驚訝,冷然的迎向她,淡漠的勾了勾唇,“我從未說過,我是你的小姐。”所以談不上冒充一說,至於她是誰,沒必要告訴她。
“哼,你搶走了我家小姐的令牌,竟還在狡辯?”沈晴嘲諷的冷哼了一聲,手中的長劍再往前了一分,上麵的冷芒差點擦破了幕夏的脖子。
她雖然一直秘密藏身在這座院落裏,可不代表她的消息閉塞,外麵的消息她同樣知道得一清二楚!
又是那塊令牌?幕夏墨瞳內的冷芒深了幾分,快速劃過了絲煩悶,早就知道那令牌是一個麻煩,就應該將它丟進山崖!
竹雲一聽又是那塊該死的令牌惹的禍,悔得腸子都青了,如果不是她沒事找事做,小姐早就丟掉那個鬼東西了,也不會惹出這麼多的麻煩!心底懊惱,嘴巴也忍不住發牢騷,“那塊令牌自小就在我家小姐身上了,我家小姐才不屑搶那鬼玩意!如果不是我一再勸阻,小姐早就將它丟掉了,以為那塊鬼東西是什麼好玩意呢,好處一點也沒有發現,壞事倒是一件接一件來,我家小姐是傻了才會將它搶過來然後被迫代嫁給一個傻子呢!”
沈晴愣了愣,確實,正常人在知道了搶了那塊令牌就要被迫代嫁給一個傻子後,絕對會毫不遲疑的丟掉這塊燙手山芋,絕對不會傻乎乎的留著,隻是……
幕夏趁著她愣神之際,快速後退,巧妙的脫離了她的攻擊範圍,衣袖內的金絲線如活的一樣飛速竄出她的衣袖,如毒蛇一樣緊緊纏上她的雙手。
早已蓄勢待發的土肥大大非常默契的抓住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青黑的雙爪閃電一樣在沈晴持劍的手腕上劃過,瞬間在她的手腕上留下了兩道深可見骨的傷痕!
哐當!
沈晴的手腕霎時無力的垂了下來,手上那把泛著冷芒的長劍“哐當”一聲掉落地上,她迅速回過神來,皺眉忍痛的看了看手腕上青黑色的傷痕,震驚的看向閃電竄到幕夏肩膀上的土肥大大,沒想到這樣一團兩個巴掌大的黃毛,竟是有毒的,而且還是這樣奇異的毒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