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為了預防守護者有奪聖主權力之心。
守護者自小就被教育訓練終生守護聖主,他不相信有人會背叛聖主,可是人心難測,誰都不能百分百的保證他們這些守護者中沒有人會生出二心。
一旦守護者中出現了叛徒,那將是滅頂之災!
“十有八九!”木老壓下心底的複雜思緒,凝重的開口道,雖然他已經老了,可是還未老眼昏花,那十有八九是真的聖鐲!
隻是,隻是不知道他們出現在這裏是意外還是……
這一刻,木老不確定這次聖鐲出山是好事還是滅頂之災!
想了想,木老眯了眯眼,站起來,鄭重嚴肅的對木祁說,“祁兒,爺爺有事要離開一會,你看著存在!”
木祁怔了怔,須臾反應過來,腰身挺直,同樣鄭重嚴肅的回應了聲,“爺爺,你放心,我不會讓村莊出事的!”
“恩。”木老信任的拍了拍木祁的肩膀,神色不明的看了看幕夏和萬俟曜所在的客房方向,轉身走入了一條暗道裏。
他不知道,當他回來後,這村莊早已物是人非!
自然,這是後話了!
木祁在木老離開後,深呼吸了一口氣,走出房間,順手關上房門,看似神色自然實則神色鄭重的關注著村莊的一草一木。
萬俟曜和幕夏不知道木老等人的心思,也不知道山雨欲來風滿樓,溫馨的相擁而眠。
……
萬俟曜和幕夏在這裏溫馨而眠,懸崖上方的萬俟冽卻怒火衝天得差點燒了整片藥田!
等到了天黑,還是等不到任何消息,萬俟冽終於忍不住了,咬牙命令暗二到懸崖邊查探,卻沒想到暗二回來竟告訴他,懸崖下一個人都沒有!
一個人都沒有?!
一千的死士再加上暗三暗四暗五都一去無回?!
很好,很好,萬俟曜你真的很好!
“萬—俟—曜!”萬俟冽聽到這個消息差點咬碎了銀牙,恨不得將萬俟曜千刀萬剮,挫骨揚灰,銀灰色眸子裏是徹骨的森冷殺意!
可是,似乎嫌萬俟冽受的刺激還不夠一樣,在萬俟冽氣得差點想要跳下懸崖找萬俟曜算賬時,一道勁風狂暴的掠到他麵前,緊接著一個略帶佝僂的身影火爆的出現在他麵前,不等他反應過來就拎著他的衣領,迫使他彎下身,對著他的腦門劈頭臭罵,“萬俟冽,是不是你偷了靈嬰草?你給我吐出來!你給我吐出來!否則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靈嬰草可是他與白弋國國君交換的籌碼,沒有了靈嬰草,他拿什麼來與白弋國國君交換?
萬俟冽沒有聽清鬼醫在咆哮什麼,他隻感覺一陣陣屈辱,從未有人敢這樣對他!垂下的銀灰色眸子裏溢滿了陰鷙和凶狠,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陷入掌心中都不自知!
暗一狠驚了驚,沒想到他家主子竟在他的眼皮底下被人這樣羞辱,隻露在外麵的眼睛頓時染上一片駭人的冷意,冷冷的瞪著鬼醫,隻要他家主子一聲令下,他立即上前了結了他,哪怕他可能遠遠不是這鬼醫的對手!
隻是他等了一會都等不到他家主子下令,想出手又怕壞了他家主子的部署!
白灼也被鬼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這鬼醫的本事確實不錯,可是他知道他手上的是什麼人嗎?他再怎樣強都強不過一國之君的綜合實力吧?更何況這一國之君可不是任人搓圓捏扁的軟柿子!
“你說什麼?”而當他聽清了鬼醫的咆哮聲,狠驚了驚,靈嬰草不見了?靈嬰草竟不見了?
靈嬰草已經不見了,鬼醫知道現在更不能與白灼撕破臉,否則與白弋國國君的交易真的斷了,於是強迫自己壓下心底的憤怒,臉色難看卻還是點了點頭,拎著萬俟冽衣領的手卻沒有放下,“是,我剛才心血來潮的再次去查看了一下,想更確定這靈嬰草的最佳采摘時間,卻沒想到靈嬰草竟被人偷了,而且偷的時間就在沒多久前!”
說著,鬼醫凶狠陰鷙的瞪著萬俟冽,直接認定了萬俟冽就是那個偷靈嬰草的小偷,“萬俟冽,我不管你是不是皇帝,識相的就將靈嬰草交出來,否則我讓你活不過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