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鷹這時也冷靜了下來,懊惱失敗的垂下了腦袋,他剛才確實太莽撞了,幸好沒造成太大的不可挽救的錯誤!
如果因為他們的莽撞而讓白詩詩那些人知道了他們提前發現了她們的計劃,恐怕下一次他們真的防不可防了!
“爺,剛剛白詩詩……”司徒焱同樣想到了這一點,懊惱的咬了咬牙,深呼吸了一口氣,狠閉了閉眼,再次睜開後一臉嚴肅認真的將他剛與白詩詩交鋒的情景詳細的說了一遍,尤其是關於白詩詩與萬俟冽的合作。
“白詩詩與萬俟冽嗎?”一直沒有開口的幕夏輕挑了挑眉,墨瞳內掠過一絲冷芒,兩個同樣心狠手辣同樣無心的人聯合在一起,還真是強強聯合啊!
“是!聽白詩詩的語氣,她似乎非常害怕萬俟冽,隱隱有對萬俟冽服低的意思,且似乎在她心中萬俟冽甚至比白弋國的國君白鎮還要可怕,似乎白鎮隻是表麵上控製了萬俟冽,實則是萬俟冽在隱隱控製著白鎮,而白鎮還不自知!”司徒焱肯定的點了點頭,想起白詩詩之前說的話還有點心顫,萬俟冽真的在不知不覺間變得這麼恐怖了嗎?
聽白雲辰的意思,白鎮可是掌控著他那些兒女們的性命,想讓他們生就生,想讓他們死他們就隻能痛苦的去死,這樣的人竟然還沒有萬俟冽可怕?
這萬俟冽究竟可怕到哪個地步?
“很好!”幕夏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唇,墨瞳內不帶任何情緒,卻讓人感覺透涼透涼的,看一眼就能凍結身心和靈魂!
萬俟曜緊了緊與幕夏十指緊扣的手掌,淡淡的掃了眼司徒焱和青鷹兩人,輕飄飄的吐出兩個字,“邢堂。”
“……是!”司徒焱和青鷹冷冷的打了個寒顫,垂頭喪氣的低下了頭,認命的去領罰,他們這次確實太不淡定了!
……
“王妃,怎麼看?”司徒焱和青鷹離去後,萬俟曜帶著幕夏繼續邁步踏入司徒敏的院落,悠閑的遊逛起來,那悠閑慵懶的模樣完全就是來散心的。
“之前那位小舅舅不是中毒了嗎?雖然臉色是蒼白了點,不過那眼神可不蒼白啊!”幕夏身上同樣沒有半點緊張,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
今天早上出來時,白雲辰的臉色確實蒼白了點,不過那雙清潤的眼睛似乎多了點什麼,似乎比平時清涼了幾分,讓人淡淡的心顫。
“嗯,這小舅舅要是連這樣的小事都解決不了,那他真的該回去好好修煉修煉了。”萬俟曜麵具下的紅眸幽深莫測,同樣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白雲辰如果連這樣的小事都解決不了,他絕對直接將他送到白鎮手上,免得浪費他攝政王府的糧食。
其實白雲辰一向是清淡主義者,一天三餐都非常清淡,根本浪費不到多少攝政王府的糧食,妖孽攝政王殿下果然不愧他小氣的名聲!
正在攝政王府休養的白雲辰莫名的感覺背脊涼了涼,愣了愣,須臾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稍想了想,白雲辰就知道是某位小氣的王爺在心裏鄙視他,握了握尚有點無力的手,溫潤的笑了笑,那雙清潤溫和的眼睛卻一閃而過了一絲清涼。
他似乎已經忘記了有多久沒有嚐試過這種無力的感覺了,他是不是該感謝一下那個讓他再次重溫這種無力感覺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