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幢華麗的建築物建造在蓮花湖的正中央,與岸邊沒有任何的連接,進出離去都要坐船,且是主辦方提供的船,絕對不允許任何私人的船隻進入。
此時蓮花湖上一共有十條華麗的船在湖上來來回回的行走著,將岸邊等候的客人一一載到湖中那幢華麗的建築物去。
此時岸邊已經等候了一排排的客人,有的客人從自家的馬車上走出來,與其他的客人寒暄,有的客人坐在自己的馬車內,等候那些船隻將他們載到湖中那幢華麗的建築物去。
前來參加這一年一度拍賣會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人物,幾乎每一個人都盛裝打扮,那些馬車一輛比一輛華麗,一輛比一輛尊貴,這是身份的象征。
就在此時,幕夏等人一行三輛看起來非常普通的馬車一到,立即引起了眾人的注意,如果放在其它地方,這三輛馬車或許非常不起眼,這些人瞧都不會瞧一眼。可是今天這明擺著就是非富即貴的大人物聚會,突然走來三輛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馬車,就好像一堆白天鵝裏麵突然混進了幾隻黑天鵝,想讓人看不見都很難。
於是,眾人紛紛皺眉盯著這三輛“不合群”的格格不入的馬車,這是哪裏來的鄉巴佬?不知道他們這裏沒有一定的資格是不能進的嗎?
眾人一抬眼,首先看見的是坐在第一輛馬車車夫上的秦凱,今天的秦凱一身黑色的勁裝,氣息內斂,卻難掩一身殺伐之氣,一張俊毅明朗的臉容沒有任何的情緒,嚴肅冷沉,尤其是他那雙泛著犀利的眼眸,讓人莫名看見了刀光劍影。
沒錯,秦凱臉上那個猙獰的大叉在這五天內已經被幕夏那些稀奇古怪的藥粉解決了,恢複了他俊毅明朗的臉容,包括他體內的內傷也完全的痊愈了過來,甚至是他體內被白詩詩暗中下的傀儡之術也被幕夏破壞了。
昔日白弋國的大將軍完全歸來!
秦凱對自己的容貌其實並不是很介意,自從他知道他心中那個女子已經離他而去後,他就沒有再理會過自己的容貌,正所謂悅己者容,能夠讓他悅的人已經不在了,他哪怕再俊俏也沒有了欣賞的對象。
他是真的不介意自己臉上那道猙獰難看的大叉叉。
秦凱還記得當日,幕夏突然走到他麵前,在他疑惑不解的看著她,以為她有什麼吩咐時,幕夏卻突然毫無預兆的點了他的穴道,緊接著二話不說塞了兩顆藥丸在他口內,藥丸入口即溶,隨即他清楚的感覺到兩道暖流緩緩的流經他的五經八脈。
然不等他的震驚湧出來,幕夏就在他身上紮了好幾十針,包括他的臉上也紮了好幾針!
隨著這些銀光閃閃的銀針沒入他的穴位,他清楚感覺到他體內時時刻刻作痛的傷口正以他清晰感覺到的速度緩慢的修複著,直到再也感覺不到半點痛楚,直到久違的痛快舒爽感覺再次來臨,他知道他的內傷完全痊愈了!
緊接著,他似乎聽到了體內傳來了一聲細微的什麼東西的破裂聲,隨即他莫名的感覺到什麼東西離開了自己的身體,頓覺神清氣爽,前所未有的好!
這驚喜還沒完,他再次感覺到臉上突然麻麻癢癢的,他愣了愣,快速反應過來後他就知道是怎麼回事,看向眼前那個少年的目光變了又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