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尺,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明知道那個比武招親是為白詩詩招選駙馬的,你竟叫我的王子去參加,你這是想拆散我和王子?你太卑鄙了!沒想到你竟是這樣的人!”再次不等幕夏說話,許淦再次炸毛了,虎狼一般的咆哮出聲。
“就是就是,卷尺你這是什麼意思?王子是我們的,你竟讓王子去參加白詩詩的比武招親?你太過分了!難怪淦淦不喜歡你!你這樣卑鄙無恥的小人,絕對沒有人會喜歡的!”
“哼,以前還覺得你挺好的,沒想到你竟是這樣的人,真是看走眼了,還是淦淦眼光好,不但一眼就看上了王子,還一早看清了你這個偽君子的真麵目!”
與此同時許淦那些女性朋友,之前對幕夏同樣大獻殷勤的千金小姐們同樣開口炮轟卷尺,那語氣絕對毫不留情!
“你……你們……”卷尺指著這些曾經的朋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隻不過想讓淦淦看清這個小白臉不堪一擊,最後竟遭到了這樣毫不留情的炮轟!
他們不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嗎?以前她們甚至還給他出了不少追求淦淦的主意,現在竟說他卑鄙無恥?竟說他是偽君子?竟還說幸好淦淦沒有喜歡上他?
竟為了一個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小白臉,為了這個不堪一擊連上台都不敢上台的孬種這樣炮轟他?
卷尺頓時感覺自己的心很痛很痛!有一種眾叛親離的感覺!
其他的公子哥兒原本也想聲援卷尺的,看見這多對一的炮轟場景,頓時退縮了,看向幕夏的神色帶上了一片厭惡和怨恨。
原本他們一行人相處得挺不錯的,雖然有時也會有一些小矛盾,不過很快就和好了,現在竟因為這個小白臉讓他們這群人出現了分裂,這個小白臉真是一個災星!
幕夏不知道自己再次被人當成了災星,她正在沉思著白壟和白詩詩這一出比武招親的真實意圖,她不相信他們真的單純的想為白詩詩選出一個最強的勇士。白壟她不太認識,不過白詩詩這個女人她還是知道的,她與這個女人較量好幾次了,這個女人絕對不會做這麼無聊的事情,尤其是她的心裏似乎還有一個男人。
想起那個男人,幕夏眸底再次一閃而過了一絲空遠,那個妖孽現在怎麼樣了?
此時,白弋國外圍不遠處——
“前麵就是白弋國的外圍了,隻要踏入了那裏就算是踏入了白弋國了。”
“不過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此時全國都在戒嚴,除了白弋國人,不容許任何人進出,我們想要無聲無息的進去恐怕不是這麼容易。”秦凱瞧了瞧前麵戒嚴的白弋國外麵,皺了皺眉,須臾神色沉重的對一旁的男人說道。
當幕夏讓他留在凝意樓等萬俟曜時,秦凱就知道小丫頭是想讓他帶路,對此秦凱沒有任何異議,這隻不過是舉手之勞。
原本他以為以這個男人對小丫頭的感情,在小丫頭出發後沒多久這個男人就會來找他,卻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過了這麼久才來找他。
原本秦凱對此是有那麼一點意見的,認為萬俟曜得到了幕夏後就開始不珍惜了,不過一路來見萬俟曜馬不停蹄日以繼夜的趕路,秦凱頓時釋然了過來,這個男人肯定是有迫不得已的原因所以才會耽誤了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