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此時在場的所有權貴所有侍衛見幕夏和葉荏竟沒有向白壟和白詩詩行禮,甚至無禮大膽的直視白壟和白詩詩,瞪著她們兩人的眼神越發淩厲尖銳。
如果是普通人,早已經在這些淩厲尖銳的視線下瑟瑟發抖,然後忍受不住這視線的威脅,“咚”一聲跪下行禮了。
不過幕夏和葉荏卻完全無視這些淩厲尖銳的視線,直視著前方的白壟和白詩詩,幕夏與白詩詩那陰冷殘忍的視線對上,半響,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皇後娘娘,很久不見,多日不見,皇後娘娘的臉色似乎沒有以前那麼好。”
白詩詩此時一身豔紅的裙裝,霸氣威嚴的坐在主位上,不過哪怕是豔紅的裙裝和精致的妝容都依舊掩蓋不了她那略帶青紫的臉色。
尤其是她眉眼間的青紫,透著一股走火入魔的妖氣,哪怕離得有些遠,也依舊隱隱約約的感覺到白詩詩身上的氣息不太穩,似是走火入魔的跡象。
白詩詩聽見幕夏這個稱呼,臉色霎時難看了下來,似想起了之前算計幕夏不成反被幕夏害得變成了落水狗,人人喊打,臉色越發青紫。
再聽見後麵那半句,瞪著幕夏的視線恨不得生吞了她,沒有哪個女人喜歡聽見自己沒有以前漂亮,雖然她也知道自己現在的臉色不太好,她甚至不敢照鏡子,但是知道是一回事,被人當眾說出來又是一回事!
尤其是被這個搶走了她男人的女人說出來,白詩詩差點忍不住當場發飆!
她旁邊的白壟似看出了她的情況,淡淡瞥了她一眼,手握拳頭在嘴邊輕咳了聲,白詩詩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猛地清醒過來,意味不明的瞧了他一眼,暗吸了一口氣,壓下心底的恨意,瞪著幕夏冷笑了聲,“幕夏,你該不會以為本公主請你過來是來聚舊的吧?不過如果你喜歡,我們可以先聚一聚舊,然後再來談正事。”
幕夏不著痕跡的掠了白壟一眼,眸光微閃了閃,臉上的神色不變,再次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確實,我們之間有很多舊需要聚一聚,隻是不知道皇後娘娘準備好了未?”
許淦愣愣的瞧了瞧幕夏,又瞧了瞧主位上的白詩詩,怔怔的有點反應不過來,有點聽不懂她們兩人在打什麼謎語。
不過她倒是聽出了她們兩人之間的火藥味,似乎不隻那位三公主不喜王子,王子同樣不喜這個三公主,且兩人之間似乎還有什麼仇怨?
與此同時,許淦也後知後覺的反應了過來,這次所有的陰謀詭計都是這個壟王爺和三公主弄出來的,哪怕她們再恭敬,這兩人都不會放過她們!
想通了這一點,許淦直罵自己傻,她不但給這兩個壞人行禮,竟還暗示王子給這兩個壞人行禮,她的腦袋是不是被野狼踢傻了?
幸好王子依舊非常清醒,沒有與她一樣頭腦發熱的做傻事,不然她們在氣勢上首先就落在下成,這在對戰中絕對是禁忌!
許淦邊罵自己傻,邊自己站了起來,堅定的站在幕夏身旁,緊緊護著幕夏。
卷尺一直注視著她們,一看見許淦竟不等壟王爺和三公主叫起就站了起來,眸光一亮,陰冷殘忍的瞪著許淦,擲地有聲,“許淦,你大逆不道!壟王爺和三公主還未叫你起來,你竟擅自起來,你究竟有沒有將壟王爺和三公主放在眼內?有沒有將皇室的威嚴放在眼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