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見許淦竟然無視王爺和公主的威嚴,不但擅自站了起來,甚至想要當眾殺人滅口,他們再也忍不住了,這次恐怕連許榮也保不住這個許淦了!
卻不知道許榮已經被幕夏擒住了,從此每天都活在地獄中,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許淦完全不將這些人的指責和辱罵放在眼內,全副心神的與卷尺拚殺,她越拚殺越心驚,完全沒有想到卷尺竟這麼厲害,這麼多年來她一直小看了這個男人!
隻是這個男人為什麼要隱藏自己跟在她身邊?而且跟了這麼多年?他究竟想做什麼?
想到了許淦就忍不住問出聲來,“卷尺,你告訴我,你究竟想做什麼?你接近我究竟想得到什麼?”
卷尺深深的瞧了她一眼,卻也沒有扭捏的隱瞞,就算他不說,遲點許淦也會發現,“你要怪就怪你自己命運不好,投胎在許將軍府。”
同時卷尺同樣越打越心驚,他是知道許淦一直喜歡玩那些所謂好玩又刺激實則非常危險的遊戲,但是因為每一次有危險的時候都會有人在暗中幫許淦解決那危險,因此他一直都沒有見過許淦真正的出手,卻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陰鷙心狠的女人竟然這麼厲害!
“你的目的是將軍府?”許淦震驚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瞪著卷尺,沒想到這個男人一直跟著自己就是為了將軍府!
不過許淦很快就反應了過來,自嘲的勾了勾唇,“你以為我喜歡投胎在那許將軍府?如果可以選擇,我寧願當一隻被控製的猛虎都不願意投胎在那肮髒的許將軍府!”
當一隻被控製的猛虎最多被打一頓,然後當牛當馬,受不了了還能選擇自殺;但是投胎在那許將軍府,她卻每天都生活在地獄中,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嗬嗬,如果你早說的話,或者我可能早就與你聯手,聯手一起毀了那個肮髒的許將軍府,或者現在那個許將軍府就是你的了!”雖然許榮已經被幕夏擒住了,不過想起許榮之前對她做的一切,許淦還是無法釋然過來。
卷尺疑惑的看了看滿臉陰鬱憎恨的許淦,微微眯了眯眼,似乎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大大咧咧的女人原來也隱藏得這麼深,深到他跟在她身邊那麼久都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
不過哪怕有再多的疑惑,卷尺對許淦依舊沒有留手,現在全白弋國的權貴都在看著他們兩人打鬥,如果他輸了,他以後再也沒有臉麵出現在人前了!
他絕對不能輸!
主位上的白詩詩沒有理會卷尺和許淦的打鬥,她瞧了瞧那些激動憤怒的白弋國權貴,對幕夏陰冷的勾了勾唇,“幕夏,我們的聚舊開始了,希望你能挺到最後,我還有很重要的正事要與你談的!”“正事”兩字重重的加重了幾分。
幕夏微微眯了眯眼,葉荏臉色沉了沉,肅殺的瞪著主位上的白詩詩。
“叮鈴!叮鈴!叮鈴鈴!叮鈴鈴!”
白詩詩的話音剛落下,正中央的擂台上突然飛上了一個柳紅色衣裙的豔麗女子,這女子一張妖媚的笑臉,透著一股魅惑的味道,一雙丹鳳媚眼,流轉著妖豔嫵媚,雙手雙腳上分別帶著幾個鈴鐺,甚至連脖子上也掛著一串鈴鐺。
此時她赤著雙腳在擂台上舞動,那雪白的玉足與她那身柳紅色若隱若現的衣裙形成鮮明的對比,透著絲絲誘惑。
而隨著她的舞動,她身上的鈴鐺舞動出一曲如夢如幻的曲調,透著絲絲旖旎迤邐,如墜夢境!
幕夏眯眼瞧了瞧這個妖媚女子,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不帶任何溫度,媚娘!
葉荏聽見這鈴鐺聲,心底霎時掠過一絲不太正常的浮躁,他驚了驚,暗吸了一口氣,強行壓下心底的浮躁,危險的瞧了瞧擂台上那個妖媚女子,眸底透出一抹肅殺,同時低聲對幕夏提醒道,“小夏,小心一點,這鈴鐺聲有問題!”
幕夏收回了看向媚娘的視線,回過頭來看向葉荏,發現他並沒有被媚娘這鈴鐺聲影響到,輕笑了笑,伸手在他身上點了幾下,“這是攝魂術,不過你沒有吸食迷幻藥之類的,這鈴鐺聲對你的影響不會很大。不過其他人嘛,嗬嗬!”說著,若有若無的掠了一眼那些異常激動憤怒的白弋國權貴。
隻是聚舊就玩得這麼大,幕夏還真的有點期待白詩詩接下來的“正事”!
“攝魂?”葉荏眸仁微縮了縮,看向擂台上那個妖媚女人的視線完全透上了嗜血的殺氣,他自然知道攝魂,卻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這麼大膽的將這玩意用在他身上!
很好!
看來他多日沒有出手,這些人都將他當成病貓了!
同時葉荏也沒有忽略幕夏最後那一句話,冷冷的掃了眼在場的白弋國權貴,突然發現這些人的眼睛一個個的冒著粉紅色,對著他們這邊猥瑣的流口水,似恨不得生吞了他們一般!
不!不是對著他們這邊!
而是對著他身邊的幕夏!
他們竟想將幕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