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卷尺卻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一次一次又一次的擋著她,硬是不讓她靠近她的王子半步,氣得許淦想殺人。
然而更讓她氣憤的是,卷尺似乎並沒有受擂台上那個女人的鈴鐺聲影響,實力沒有半點影響,她們兩人本就旗鼓相當,現在她的心亂了急了,因此一時半會落了下風,更是無法擺脫卷尺。
直到擂台上那個可惡女人的鈴鐺聲停了!
鈴鐺聲一停,許淦頓時發現體內的莫名煩躁消散了那麼一點點,於是她狠狠咬破自己的舌尖,讓自己徹底冷靜下來,然後在卷尺沒有反應過來前,出其不意的狠狠擊了他一拳,卷尺看見許淦這凶狠的一拳,下意識的退後一步避開。
許淦卻沒有趁著卷尺這一退而趁勝追擊,反而趁著這個機會越過了卷尺,以她平生最快的速度衝回到幕夏身邊!
一衝到幕夏身邊,氣都來不及喘,許淦第一句就問,“王子,你沒事吧?”
幕夏見許淦氣喘籲籲,滿頭大汗,氣息紊亂,滿身狼狽,而她卻半點都沒有理會,第一時間關心她,微微笑了笑,輕搖了搖頭,“沒事。”
許淦長鬆了口氣,壓下幕夏這微笑帶給她的異樣,壓下“砰砰砰”直跳的心髒,這才抬手擦了擦滿臉的大汗,還來不及調整紊亂的氣息,就將視線落在白弋國那些權貴身上,不,應該是落在最裏麵那個看不見影子,隻聽見淒厲的痛苦叫喊聲的媚娘身上。
如果不是這聲音太過痛苦淒厲,知道這個女人正承受著非人的痛苦折磨,她幾乎都要忍不住上去補上兩刀,讓這個可惡的女人竟控製這些人想侮辱她的王子!
沒過多久,蘇施瑜快步來到了幕夏身邊,上下打量了幕夏一番,確定她沒有受傷,也沒有再次動了胎氣,長長的鬆了口氣。
隨之他才暗沉冷漠的瞪著前麵那荒蕩的一幕,想起這些白弋國權貴原本想對那個媚娘這樣的對幕夏,想起這些人有可能碰到幕夏,想起這時承受著痛苦折磨的有可能是幕夏,蘇施瑜就忍不住生氣,整個人湧出一股濃烈的盛怒,濃烈的冰冷!
他很清楚這種被自己不喜歡的人碰觸的滋味,他剛才就差點嘔了出來,而白詩詩竟讓這些人這樣惡心曜的女人?折磨他們的王妃?
真是可惡!
簡直找死!
想到此,蘇施瑜再也忍不住,再次對白詩詩毫不客氣的冷嘲熱諷,那冷然的話音中透著濃濃的殺意,“皇後娘娘的喜好果真與眾不同,原來皇後娘娘喜歡這麼重口味的!皇後娘娘放心,這次參加擂台比賽的選手很多都符合這個標準,我一定幫你好好挑選最重口味的!”
一眾的參賽選手再次挺了挺強壯發達的肌肉,似在說他們也能讓三公主好像那個女人那般大叫到天亮!
白詩詩聽見蘇施瑜這話再次氣得血紅了眼,不再看還在痛苦淒厲尖叫的媚娘一眼,恨恨的瞪著蘇施瑜,似恨不得生吞他的肉,生喝他的血,生啃他的骨頭。
“咳咳……”一直沒有出聲的白壟再次輕咳了兩聲,看向白詩詩的神色不太好,那雙犀利的眼睛裏透出了一片警告,似在警告白詩詩不要因為自己的私事而忘記了正事!